但管正不同,他显然想到了其中的经过,知道段雨墨现在肯定已经怀疑上了自已,所以眼下最尴尬的就是他,往那一站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可那几个冥卫不管,眼见现在正是戴罪立功的好时机,几个人怒吼着纷纷朝我冲来,一边喊着:“哪里来的蟊贼,敢闯入冥殿,你后半辈子就在鬼牢里蹲着吧!”
我第一时间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是在脑子里权衡了一下。
打赢这四个冥卫兴许可以,但想秒杀他们完全是天方夜谭。
而且这里是冥殿,冥殿绝不仅仅有这四个冥卫,万一时间拖的久了,被后续赶来的人围上那我就插翅难飞了。
而且就算打赢他们,管正的身份也一样会暴露,这肯定是得不偿失的。
所以权衡片刻后,我最终选择了一个最有利的方式。
刚好段雨墨距离我只有几十公分距离,我没有理会正在向我冲来的几个冥卫,直接伸手掐住了她的喉咙。
“呃?”
一声带着疑惑的哼声响起,段雨墨那漆黑的双眸中写满了惊讶的神色。
她第一时间显然没反应过来我这是在做什么。
但那几个冥卫看懂了,虽然对于鬼魂来说锁喉并不能让它魂飞魄散,但这动作里面的威胁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冥卫们的动作瞬间停滞,他们中领头那人伸手朝我喊:“住手,小子,你要对雨墨大人做什么?”
“做什么?”
我‘嘿嘿’阴笑两声:“看不出来啊,我这是在挟持她,挟持你懂吗?简单来说就是绑架。”
回单完这一句后我看向段雨墨:“我该说你是太不把我当回事儿了,还是说你太把自已当回事儿了?离我还不到一步远就敢喊人过来把我拿下,真当老子是那种正人君子不会欺负女人么?”
段雨墨这会儿是能说出来的话。
她用那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我:“顾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敢在冥府挟持我?”
“你多鸡……啥啊,哪怕你爹在这我都敢挟持他,还怕挟持你了?”
冷笑一声,我看向那几个冥卫:“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啊,别轻举妄动,要是让我感受到你们的恶意,我这手指头动一动你们的雨墨冥使大人可就没命了。
她要是没命,你说段天段阎君会怎么惩罚你们?所以我劝你们多为自已的前途考虑,拿着几百块钱工资你拼什么命啊?”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朝管正使了个眼色。
很明显管正能明白我什么意思,他进入状态也是真快,立刻皱起眉头指着我:“顾言,你个卑鄙小人,胁迫冥使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
我嗤笑一声:“什么罪名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们冥府的人!”
“闭嘴,你不要不识好歹!”
管正怒呵一声:“你私闯冥府,雨墨大人有大量放了你,结果你非但偷偷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潜入冥殿,现在还挟持雨墨,这是正人君子的行径吗?你就是一个十足的卑鄙小人!”
管正这句话就算是为自已辩解了。
我也顺着话茬往下接:“我说了,我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再说从你眼皮子底下溜走是我的问题吗?分明是你管正道行不够,没本事你怨谁?
少他吗废话,赶紧打开去阳间的通道让我离开,我安全之后自然会把段雨墨放了,要么你们就眼睁睁看着她香消玉殒吧!”
除了段天之外,我其实不把冥府的任何一个阎君放在心上。
现在段雨墨在我手上,我想如果段天在,那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出面来救,这样也能顺带把他在不在冥府的虚实给探听出来。
至于他出现之后怎么跑……说实话我暂时还没去想,也不打算去想,反正烛龙就在冥府,真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他可能眼睁睁看着我死吗?必不能够啊!
想到这我心里也有了底气,看着段雨墨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玩味的意思。
内斗
就在我演戏的同时,管正那眼珠子一直在晃悠着。
他肯定在琢磨怎样才能让我离开冥府,毕竟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等一会儿冥卫越聚越多,万一再有一两个外面的冥使赶来,到时候我想走都走不了了。
不光他着急,我也有点着急,烛龙的确给了我底气,但那也是最后的底牌,这张牌还是能不用就不用的好。
但现在也没啥太好的办法,我只能继续逼那几个冥卫:“警告你们别想着拖延时间啊,还有你,手指头偷摸的放在背后画什么符呢?想通知外面的人过来帮忙是吧?
丑话说在前面,除了你们五个之外,我但凡见到一个外人进来冥殿,那我就立刻一道巫决打过去,你们就眼看着段雨墨灰飞烟灭吧!”
“顾言,你没有必要这么激动。”
段雨墨不知道是想用缓兵之计啊,还是发自真心的,她竟然开始劝我:“我说了,只要你配合查探,确认你没有夹带冥殿任何机密的文件,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