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不是假的吧？”
“林律师经常收集证据应该不至于不识货吧？”
她只觉得这人是不是有病，好好说话不行吗？非要阴阳怪气，贱兮兮的让人想揍他。
“别叫我林律师，还只是实习律师。可以叫我全名。”
“说话严谨点。”女人公事公办地说道。
视频上是季菁叫住了服务小哥，似乎是问了他什么，过了几十秒后就见她塞到男人手里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看完见还有一个文件，她又点开另一个。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付斯泽和陈衍说话的情景，非常清晰，不论是声音还是画质。
也算是看了来龙去脉的女人眉头紧蹙。
‘这两人是把自己当商品是吗？她明明是她家暮白的，只是他的。’
心里慢慢蓄了团火，‘这种感觉真不爽啊。’
“为什么要把这个也给我看？”
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呢，本来她都快释怀这件事了。毕竟听说陈衍和那个莫经理已经好事将近。她也不是喜欢抓住不放的人。
“我不喜欢替人背锅，既然是合谋，那怎么能因为他临时反水就把事情都怪在我的头上呢。”
男人说的云淡风轻，那满不在乎的语气听着真是让人哪哪都不舒服。
“还有，季菁这个视频为什么这么模糊？”
‘按理说都是在同一个大厅里，难道摄像头还分好坏？’她有些想不明白。
“她的那段是买来的，原视频就那样。”
“后面那个是我专门让人在暗处录的。让猫办事也得防着它反咬我一口不是？我又不傻。”
这理由，还真的很符合他的做派。
“好，文件我已经保存了。你应该，没有别的证据了吧？”
林予柒觉得还是要问一问的，这家伙虽然看着年纪不大，跟个老狐狸似的，自己可不能被他给耍了。
‘正好看看他会不会提什么要求。’交易嘛，向来都是各取所需。
“没有。”
“你不用担心。是她做事惹着我了，不会让你做什么违法乱纪（重音）的事。”
女人盯着他的表情有些明显，心思不难猜出。他可是略逊于时暮白的实力，观察力自然不弱。
‘还是年纪小，时暮白还真是会吃嫩草。’在心里嗤笑道。
话不能说太满，谁能想到女人会在短短几年时间成为帝国知名的大律师。
“那就好，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再见。”
没想到还挺顺利，瞥了眼手表，她发现才半小时多点。林予柒心情很好地还说了句再见。
她都要推门出去了，后面的付斯泽突然来了句，“忘了说，那个服务员和我收买的是同一个，我先她后。”
‘敲，就知道和这家伙脱不了关系。’
刚刚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她大力推开门走了出去。脚下的高跟鞋也是踩得砰砰响。
独自坐在咖啡厅的男人也并不好受。
“刚才她低头弄电脑的样子真的好像她啊。可是她从来都是笑意盈盈的，跟个小太阳似的。”嘴里低声呢喃着。
‘阿星，我想你了。怎么办？再像也不是你’
谁是小心眼？
“回来了。”
“没想到你还挺快的。”看着刚进门的林予柒，时暮白说道。
女人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就消失了。
“嗯，我给你带了你喜欢吃的抹茶蛋糕。”
目光转向她的手，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女人提着的盒子。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口味？”接过她手上的蛋糕，没忍住问道。
‘他并不记得自己和她说过啊？’
“你的牙膏都是茶香味的，还有你一般都喝茶偶尔喝咖啡。”
“最重要的是，我之前见过你偷吃抹茶蛋糕。”这句话声音很低，但时暮白还是听到了。
“什么叫偷，那，那是因为我，当时心情不太好”
这个林予柒也知道，谁让她视力太好，一眼就看到了男人那湿漉漉还微微泛红的眼角。
本来是想上前问一句来着，但她又怕男人说她多管闲事。毕竟在当时的林予柒看来，他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没事，以后我经常给你买，也不会再让你伤心。”
现在回想起那个晚上她回到公寓后，看见昏暗的灯光下时暮白有些落寞的身影，还挺可怜兮兮，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
“对了，你们吃过饭了没？”
“吃了，爸听说你要晚点回来，直接让叔叔做饭早一点。说让你回来自己做。”
虽然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平衡。
‘有了孙女就忘了闺女。’
“那，也好。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你做。”
他想了想，“想吃钵仔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