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点地调整角度,用力,反复地绞着皮革的边缘,绞不动,就一点点地划,化开的膏体顺着大腿滑落,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阮榛突然停下动作。 有人在敲门。 和轻轻的脚步声。 他抽出剪刀,拿起纸巾擦拭了下自己,就站起来往外走,捞起挂在椅背上的睡裤。 “谁?” 外面是中年女性的声音:“阮先生,我是过来给您送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