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口一吞,将四象之形吞下!
呼——
鹿首山,一道煞气升起,吹过百里山川;
金城上,气血狼烟升起,吹过城外溪林;
陇城中,福地清气升起,吹过满城内外;
中岳城,人和之气显化,传遍人心内外;
升仙台,幽冥死气沸腾,自四方蜂拥来!
五气汇聚!
“五气虽全,却无命格,丧了气运本源。当初,还真是被人算计了不成?那若要道德圆满,总要回去一糟的。”
陈渊手握五气,猛然一捏,就成丹丸一颗,吞入腹中!
轰轰轰!
他腹中忽有雷声传出。
三团气旋朝着中央猛地一聚!
一枚散发着奇异光辉的丹丸瞬间成型!
轰隆!
天上,雷霆忽起。
那游受之见得这一幕,骇得心神震颤。
“说晋升就晋升?不好!这样的人去了鼎元之域,必然让脆弱的平衡被打破,到时候……”他正惊恐,忽然惊呼一声,就被吸入小葫芦,为陈渊拿在手中,一并收入锦囊。
边上,杨韵清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时光道理,一切似曾相识,瞳孔中倒映着一道漆黑雷光!
轰!
漆黑闪电直落下来,将他的身形笼罩!
“陈道友!”
“陈君?”
“陈道祖!”
远处,几道身影匆忙而至,但只见得陈渊迎着雷光步步生莲,直达苍穹深处,然后一指点碎空间。
他回过头,冲几人一笑:“诸位,就此别过,有缘再会。”
话落,长袖一甩,他毫不留恋的凌空前行,步入了破碎的漆黑之中,转眼不见了踪影。
他这一走,那天地之间的种种异象猛然一停,转眼作狂风而散!
几座城池、许多灵山之中,许多人心里一空,便觉一片惘然。
不过,在那片漆黑即将消弭闭合的瞬间,地上一颗碧绿竹子猛然摇晃,化作一缕清气升腾起来。
那狐道人猛地一捏印诀,一道生魂飞了出来,径直落入死寂无声的小狐体内,于是虹瞳身躯一震,在杨韵清的惊呼声中,那小狐化作一道虹光,在最后时刻冲进了漆黑之内。
漆黑闭合,万物寂静。
看着茫茫苍穹,白衣公子叹息一声,道:“今日始知升仙之名不虚。”
不久之后,摧山君陈世集独斗灭世大魔,镇得人间太平,破碎虚空,羽化飞升之事,传遍天下各处,人人惊叹,个个敬佩,陈祖之名渐起,人间处处起庙宇,又起许多波澜,此乃后话,日后再表。
却说陈渊一步虚空,离了神藏,回首一看,见得天地斑斓,隐隐有沸腾、升腾之意,而后滚滚玄黄之气涌来,笼罩其身。
“你这天道还真是精明,让我出力,又不让我停留,现在还拿好处来封口。”
他摇摇头,朝着远处一片广阔景象看去。
“也罢,此间事了,也是时候踏上回归洞虚的路途了,我这合道之劫其实还未完结。”
话落,他将明黄之气化作庆云,踏云而去!
“勾陈界么,不知此界之中可有玄妙之道,能为我展现道途精彩!”
这正是:五形散去九重藏,四象分离六气伤。万事随缘心自在,人间天上是他乡。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一念至勾陈
望藏岛。
这岛在鼎元群岛之中不算大,人口不多,有个名唤“藏铭”的小国。
旗山岛八宗忽而大举到来,此国亦不敢过问,任由他们来去。
“国难当头!人人都成了缩头乌龟!旗山岛的八宗也不见得就多厉害!真要论起来,这把国中修士聚集起来,未必就比哪一家弱小!不是毫无一战之力!结果上到国君,下到道府,都不敢出言,任凭他们在国中肆意妄为!连交涉、问询都不敢!真是奇耻大辱!”
光秃秃的石岩上,满脸不忿的雷崇礼低语着。
他的同族兄弟雷静,没有理会师弟的抱怨,遥遥眺望着远处那座被严密守卫的大阵。
“这些人跑到驮玄山中央做什么?这是什么阵?山中藏着什么隐秘?”
他心中疑惑,看着那以三十六块直立巨石组成的大阵,从风中捕捉到了浓郁的灵力残留!
“兄长!你听到我的话了么?”雷崇礼忽而提高了声音。
“小声点!”雷静眉头一皱,训斥一声:“忘了来时是怎么答应我的,若被发现了,连倩姨也会被殃及!”他语气沉重,“你也说了,国中上下齐心,也只能和八宗中的一家抗衡,但他们却有八家!匹夫之勇,一时之怒,能有何用?”
雷崇礼不解道:“若只是来看看,又有什么用?”
雷静便道:“他们大老远跑来,布下阵法,引动灵力潮汐,待了几个月,说明驮玄山中可能有隐秘,若能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