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节 (第2/3页)

毛衣胸口勾个洋文,楠楠的,就用黑色的线……”

像儿时那样,袁晴遥给奶奶捏肩捶背,奶奶奖励了她五块钱。在如今电子支付当道的时代,纸钞从奶奶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来,还染着暖暖的温度。

袁晴遥乐乐陶陶地收下,那份喜悦的心情不减当年,尽管五块钱现在已经买不到太多东西了。

他们还顺道去了一趟“星语心愿屋”。店铺还开着,换了新的装修风格,那面心愿墙保留了下来,五颜六色的便签条铺满了整扇墙面,实在看不尽。

“疏远o……7……1……是巨额损失,所有人适用。”

当回忆起他曾几何时,在便签纸上写下的这行字时,袁晴遥捏一根薯条蘸番茄酱,喂进嘴里,打趣道:“林柏楠,你疏远了我七年之久,你亏大发了。”

林柏楠单手托下颌凝视着吧唧吧唧的她,带着笑点头:“我要把欠的那七年补回来。”

周一晚上,林柏楠和袁晴遥推开了那家久违的店——

“有间老店”。

店铺名字保留了下来,但主营生意转了型。

当下买实体cd、唱片的人少之又少,磁带更是成为了“时代的眼泪”。

老鬼不得不放弃了他的“收藏库”,把大部分黑胶唱片、cd、磁带和中古书籍收进了储藏室,较为经典的一些当做装饰品点缀在面墙上。

店铺两层楼,原先一楼做买卖、二楼则是老鬼的居室和他的小型录音室,如今,两层楼都被桌椅吧台所替代,变成了复古怀旧风格的清酒吧。一楼搭建了一个小小的演出台,每周的固定时间有驻唱歌手来此演唱。

不变的是,装潢依旧以棕色为主,那种上世纪的慵懒调调没有被时间的长河淹没;店门口的水泥坡还在,它进化成了实打实的无障碍斜坡,坡度低缓,坡面平整。

不变的是,店主仍是那个头顶扎小辫,模样瞧着有点不着调的中年大叔,活得恣意随性;他依然钟爱那道滑稽的自动响铃声,“何方妖怪,报上名来”。

这七年间,林柏楠冬天前来光顾,袁晴遥夏天带着朋友们过来消遣,当看到隔着春天和秋天的两个人携手一同出现在了店内,老鬼调酒的手一抖,酒水洒出像喜庆的泼水节。

他立即擦干净桌台,对着吧台的客人致歉:“抱歉,我家小鬼‘中彩票’了,这杯我请。真是的,刮奖刮了多少年了才刮出来,我高兴个什么劲儿啊……”

话虽如此,但他喊来店员接活,笑眯眯地从吧台后边走出来,招呼林柏楠和袁晴遥在一楼的一张桌前坐下。

三人举酒碰杯,在悠扬的乐曲声中,畅谈甚欢。

老鬼借着酒兴聊起了和林柏楠初遇的场景——

那年林柏楠初三,秋日的某天,放学后,他行驶在去往康复中心的路上。那天,他惯走的那条路立起了围栏,正在施工翻新,他便换了一条路走。

路过一家店铺时,流畅又动听的吉他声从半掩的木门流淌出,瞬时,他暂在原地,脑中回响袁晴遥的话:“谁能拒绝一个会弹吉他会唱歌的男孩子呢?”

他明白是句玩笑话,但……

他在店门口静静听了十分钟。

林柏楠没学过乐器,但不难判断,这位弹琴的人技艺之纯熟,技法之高超,节奏、力度、乐感都没有瑕疵,有点厉害,毫无疑问是专业的。

店铺没有橱窗,看不出来是琴行还是音乐工作室,他将轮椅划远了些,抬头仰望招牌:“有间老店”。

“……”

看了等于没看。

“喂,穿校服的小鬼,进来坐坐?”恰时,店铺内窜出男人懒懒散散的声音,紧随其后的,一名打扮得吊儿郎当的中年男子抱着把吉他推门出来。

林柏楠清冽的眼眸草草扫过那男人,跟他预想的音乐家的形象大相径庭,他调转轮椅方向,准备继续赶路。

这时,男人再次开口:“小鬼,我可是火眼金睛,你在我门上偷师学艺了十分钟了,一句话没有就想溜?”

林柏楠闻声停下,扭头板着脸问:“你要什么?”

男人从台阶下来,走到林柏楠的面前,手指轻扣怀中的吉他,不答反问:“想学吗?我教你。”

“不想。”

“真不想?”

“不想。”

“哎嘿,我怎么不信呢?”

“……怎么收费?”林柏楠下颌线紧绷,被绑架了似的“被迫”问道。

男人兴味十足地哈哈笑,又沉默下来,深沉地望着他。

他不悦地说:“我的生活没有很悲惨,我出得起钱。学吉他也只是想看看我学不学的会,仅此而已。”

“学会了以后呢?学会了就不弹了?”

“不知道。”

“不是因为喜欢才来学的?”

“喜不喜欢学了才知道。”

“哈哈,你说话很有风格啊!你这样的小鬼我第一次见。”男人笑得洒脱,他把吉他塞给林柏楠,“小鬼,你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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