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将声音压到了极低,向来冷清的声线带了丝不敢置信,“你要这个?” 靳文修点点头。 疏白偏过脸,不想看他。 这要求说简单也简单,但是真的很奇怪。 这人真的很不正经。 半响后,他才道:“可以吧。” 声音很轻很轻,低得几乎听不见。 他觉得这个请求真的特别奇怪,这种事难道不是水到渠成的吗,为什么要特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