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升为小卫士。”跟慕晓林一起往外走去的谢邀,艳羡道。
“你是自家兄弟,我就不瞒你,采花犯其实犯了偷盗罪等多种大罪,我抓住他把柄,让他成为我晋升路上的垫脚石,就当是他抵罪。”
似乎想到什么,慕晓林认真道:“这事你知我知,别让第三个人知道哈。”
试问慕晓林自个都做不到守口如瓶,又为何指望谢邀能做到呢?
也就谢邀三缄其口。
似乎想到什么,慕晓林惆怅道:“你不晓得,我也很难,虽然现在我是小卫士,每个月本色俸有米二石,银两四钱,加上折绢俸、折银俸、折钞俸等折色俸,加上时不时的暗收,也只是够贴补家用。
而你嫂子,最近看上要十两银子的镶金六彩袄,可把我给愁坏勒。
问题是哪怕我连升三阶,用我岁俸,也买不起。”
“买这么贵干什么?衣服不是只要能御寒就行吗?”想到家中有如此妻子,谢邀多少有些恐婚。
嫂子叫肖静,谢邀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能闻到油气特别重,浑身散发酥炸食物的香味,闻着特别香,叫人忍不住咽口水。
那时,谢邀每到饭点特别希望嫂子在场,因为这样就可以边闻一口,边刨一口饭,那叫一个香。
“上京州最近不是兴起富人攀起之风吗!你说你嫂子比什么不好,非比这个!也不看看这个家能不能承受的住。
要比,怎么不比职位?
试问在我们那个辖,还有谁任职在靖夜司,还是小卫士职位。
说到底还是我太过于宠溺她,给你说像我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嫁给我,真的是她三辈子修来的莫大福气。”叹一口气,慕晓林多少有些无奈,他这一句话,道尽多少男人的心酸。
“对了,你快告诉我,你怎么突然晋入武者,我也好取取经。”虽然现在慕晓林职位是小卫士,不过始终只是凡人,只不过力气大点。
比起晋入武者的谢邀,真动起来,也是稍逊一筹。
谢邀明显被问住,他总不能说是因为系统,因此只能打哈哈道:“其实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最主要你要会总结……”
慕晓林连忙打断:“算了,我不想听,我知道你这是想炫耀你的优越感,想再次踏谑、凌辱我。”
似是想到什么,慕晓林一脸困惑的看向谢邀:“不对啊!你勤快点有这结果,倒也正常,不过你好吃懒做,为何会有这番境遇?我很是不解。”
“对了,你说发生命案,是什么命案?”转移话题的谢邀,询问案情道。
“死者叫龙腾飞,身份是果行掌柜,家住一号码头东三里处,报案人是他次子。
说是次子其实也是长子,因为龙腾飞就一个独苗,长子还是领养。”慕晓林介绍道,接到案报的时候,他察觉到一个疑点……
龙腾飞!
听到这个名字的谢邀,心跳停顿一秒,很快回忆涌入大脑。
上一世,也就是上元历1731年的时候,徐采鲲死于好友龙腾飞之手。
现在是上元历1734年,才过去三年,就恶有恶报了吗?真叫人大快人心。
“次子多少岁?”想到什么,谢邀询问道。
“十五岁!”
“长子呢!”
“二十三岁!”
“奇怪?”
“咋的,你也察觉到不对头的吗?”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主事的长子前来报案,怎么会让次子来?”谢邀只是疑惑一下,没多想,毕竟事情真相还得建立在证据的基础之上。
靖夜司出门办差务,通常情况下是六人编制,领头为五卫长,其次分别为卫长、大卫士、中卫士、小卫士、卫士。
在五卫长率领下,一行人来到死者住宅。
在北房内,可以看到六尺大汉上吊于梁上,死相为典型的飞齿腾舌形,外在表现为:
嘴张开,舌尖露出两分,两边嘴角和衣襟上有唾沫打湿的痕迹,两脚尖直垂下,不用看都知道,大腿有红色瘢痕。
腹部则呈现暗青色。
一颇有姿色的夫人,在一旁哀嚎大哭道:“夫君你好狠心,你怎么能忍心抛下我们母子四人,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长子顿时有些不安分,忙给母亲一个眼色,这个细节被谢邀看在眼里。
“禀坊,你怎么看?”内心有结论的五卫长看向李禀坊,询问道。
李禀坊内心打颤,他千想万想别点到他,结果该来的还是来了。
试问他能怎么看,他横看、竖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花样啊!
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是自缢,对,是自缢。”
“许涛,把死者放下来,检验一下。”五卫长继续下令道。
稍许。
检验一番后,许涛回禀道:“禀五卫长,死者是自缢。”
“还有其余看法的吗?”五卫长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