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什么?”陈穆又停下来,这是他今晚第三次被打断,耐心即将告罄。 林殊止嘴角垮下来一点,陈穆还跟他装上了。 好好好,陈穆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嘴长在陈穆身上。 “情人啊。”他嘴上说着,又不免有个其他的猜测。 难道是都分了? 不该啊,他记得他离开那会儿没有分的,还有个叫施奇的小男孩上门找他来着,让他转告陈穆还那春宵一夜的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