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下堂,为你心爱的人让这位置,设这么多局就为这一个结果。王良你眼皮子太浅,你不过是欺我娘不在。”
仿佛哪个词说得不准,王良眉头微皱。
“你看哪有你这种人,又想要滔天富贵,又要心爱女子。你这么多野望,却不还是逼得你那月中仙在府中被我欺。”
贺元却是想起了,那年他恩师家道中落,好好家的姑娘竟被亲戚欺无可去,只得来了王府。那柳氏是生得如花美貌,偏偏要作出与王良旧情的姿态,使那心计。贺元在宫中哪少见这点阴私,她既要作态,贺元自是回她鞭笞,就鞭她那扮柔弱的脸上。
“呵,我是记起,她的脸不是早毁,你也睡得下。”
王良却不理,他仿佛真不知痛似的,还伸手将贺元被汗打湿的发丝撩去耳后。
“元元,哪有那么简单,我让你享尽七年宠爱,自是要宠你无法无天,鬼憎神厌,柳氏不过是附带。你想你这般看不上的女子却要占了你的位置,外人却说是你不该,元元你看现在的你,与弃妇又有何区别。”
他作着昔日的举动,说得话却残忍至极。
贺元拍开他的手,只觉满心碎裂,她又是恶心又是不甘:“王良这些年如若不是我娘,哪来你这般官运亨通。你所谓的宠爱不过是对我卖笑讨好,和我娘府里那些宠侍又有何区别。”
她发狠的说这些年金都世家心知肚明、明里暗里嘲笑的事实。
像是被激怒般,王良一把拽着贺元拉扯去了前方的小塌,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容终于撕扯开来:“元元,是你欠我,是你欠我。”
贺元被他粗鲁的推倒在榻,被汗打湿的青丝早散乱开来,她的眼眶再次盈满泪。她不知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这般把心给了人,偏偏那人弃之如履还恨她入骨。
她一巴掌拍向王良:“我欠你,你害死我嬷嬷,你背着我养外室,你令我名声全毁,你说我欠你。”
贺元哭得难听,和她好了近七年的枕边人竟全是与她做戏,没人再比她可怜可笑。
王良捉住她打来的手,双目竟也通红:“元元你莫不是忘了,是你选了我,是你看上的我。可你竟连个处子也不是,你当我是什么。”
他的话如惊雷炸起,生生撕裂这些年的虚情假意。贺元脑中俱是一团混沌,那不过是她年少糊涂,未想却有这一场报应在等着。
贺元面色惨白,她看向王良,哭声愈大,也不知为自己还是为王良:“你要嫌我,你该早说。”
王良勾起冷笑,他撕扯开贺元的衣服:“说甚,说堂堂郡主新婚未落元红,说她下贱无比,孝期就被人破了身。”
他低头又亲又咬,满是恨意。贺元被他言行羞辱,惧怒交加,哭着挣扎不已:“滚开。”
王良却不依,使得劲儿越发加大。他见她可怜,还要嘲讽:“素日我要在何处碰你,你不是都依了我,花楼的妓子也没得你听话。”
贺元哭声难止:“是我对你不住,可你也背着我找了旁人,你放开我,不要碰,滚啊。”
她越是挣扎,越是娇软无力,奶皮子般的肤色显了大片。王良还扯过贺元的软鞭系住她那双如玉皓腕,她就成了没爪子的猫,任他摆弄。
“元元,那人可是你表弟,他可比你小几岁,可是你勾引他。你嫁我这些年多少次出入宫中可也是爬了他的榻,你们这对表姐弟真是恶心。”
王良似乎彻底撕开他那虚假皮囊,说得话也越发恶意。
贺元的嘴被他捂住,她流着泪使劲咬下,嘴里泛出血他也不管不顾。
王良摸向贺元平坦光滑如玉的肚子,嗤笑:“也幸得元元你有不了孕,不然我可不晓得是谁的种,还是说元元你在闺中早被玩坏,这些年才能没点消息。”
贺元能挣扎的腿被他分了开,她又能说话,嗓子早嘶哑不停,她哭着求王良:“我没有,我没和他好,你放过我,求你了。”
她说着说着哭声也越来越大,王良却不理她,丝毫没有停下。
“元元你也欢喜着呢,你娘才去了多久,你可真是天生淫|贱。”
贺元想,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恍惚想起了多年前,舅舅大摆宫宴。舅舅病了,他憔悴不行,却还要摆什么及第宴。
舅舅宠她,说,好元元你欢喜谁你就挑了去,舅舅给你做主。
贺元远远望去,一眼就看见人群里如青竹一样的王良。他长得可真好啊,在那群得了功名满身傲气的书生里那般不同。
贺元想连阮三这样自小什么都有的人都会屈从权势负了她,她再也不要和这样的人好。她要再去欢喜一个人,也得是王良这样风光凛月的人物啊。
明华看穿她的心思,搂着她说哪需你舅舅做主,你娘给你要来。
贺元却怕极了,她闪着眼问明华:“他嫌我怎么办,我,配不上他。”
明华收起阴霾,笑道:“傻元元,你是我的女儿,他可是高攀。”
王良见贺元眼神放空,理也不理他。又摆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