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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很忙。忙着躲她。躲着她疯忙。

那次之后,我想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边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份工作,工作上礼貌克制就好。一边又想辞职,和一些猎头和hr聊了聊,思考要不要地上辞呈。可这份工作其实很好,一个理性人大致是不会为了感情放弃这么好的职业发展机会。

劳累过度加之心中郁结,没过多久我病了一场,请了一阵子病假。病中我得了些闲暇去想,我想她的姿态已经很明显了,让我认清自己现在的位置,破灭我对她的幻想与窥探欲。只是用的方式可真是不留情面啊。

既然这样,还是如她所愿,互不打扰的好。

与她共事的每一天都在刺激我的神经。那些见不得光的阴影,居高临下的鄙夷,最最最不甘心的大概是我以为存在的爱情幻灭了。我的感情在她眼里是不是可以践踏,一文不值。每天下班回到家我都躲到浴室里,坐在马桶盖上一支又一支抽烟,把烟灰弹到水槽里。十一年了我不要命地向上爬,到头来我的情感,我的一切,仍然什么都不是。

有一天我发着低烧写好辞呈,继续酗酒,在家睡得昏天黑地。遇到困难睡大觉,没错我还是没有长进。但我告诉自己,十几年前最困顿的那段日子都过去了,现在这些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只要我不在意,就无法伤害到我。现在的我更强大了,我的人生还要继续。

就这样又躲了一阵,等到了新的一周,工作上怕是再也躲不过了,或许我可以一大早递完辞呈就逃离。

我闹了一大早十几个闹钟,生怕自己这些天作息紊乱地又睡到昏天黑地。

喝了酒睡得很浅,半梦半醒交替着,有时梦到从绪,有时是伏明义。半夜几次睁开眼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又或是记忆。

那天我失神地离开。关上门后就浑身失力到无法迈开脚步,我抖得太厉害,不想连背影都狼狈蹒跚。只好暂且倚着门在门框里坐下,将后脑上贴在门上,仰头调整呼吸。

唇舌交缠,不死不休似的相互噬咬,舔舐,吞咽下对方的血液。这是她的回应,我竟然还在回味,呵呵,我怎么不去死。

有声音闷在门里面,我钝钝地听见女人揶揄道:“心疼了?”

我闭上眼,像被针刺了一下。

没有从绪的声音。

只有些许走动声,然后是女人的埋怨。

“我当你今天让我来是难得想我了,原来是把我当枪使了?”

接着是呢喃。

可能是因为写狗血小说的那点想象力,在我黑暗的眼睑里,我想象着从绪走到卧在沙发上的女人身边,将头枕在她的腿上,被她轻柔地抚着,女人媚声抚慰着,“没事的,还有我呢,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呵呵。

我无声地笑了,站起身来离开。下楼后跌跌撞撞地走回车里,回头向上望去。17楼,好高,好远的模糊阴影,阳台上有一个微小的红点。

是你的烟吗?

那点微小的红摇摇晃晃地从夜空飘落到我的房间里。一个人倚在我房间里的椅子上,落地窗被打开了一些,阳台的风微微吹进来,那人指间的火光被吹得猩红,好像在望着我。

眼睛逐渐适应了之后我发现是那个人好像在望着我。

我立刻心下一紧,惊吓后瞬间警觉过来,会是什么人半夜潜入我家,得立刻想办法报警自救。下一刻风吹起那个人的发丝,吹来的气息,是她的。

哦,对。那个人上次锁门带走了钥匙。

我坐起身来,打开夜灯。一瞬不瞬地朝那个渐渐变清晰的轮廓望去。

她今天真美,穿了一袭黑色大衣,红唇衬着雪白的皮肤。然而她的脸色并不好,苍白得像结了层霜。阴鸷又有些病态。

我支起身子,咬住下唇愈合没多久的伤口,没有说话,带着恨意看着那个人,强忍着却没有撑住流下泪来。默默地由它流,硬是不出声。

她恹恹地与我对视。

我发现她手里好像拿着一张纸,应该是我打印好放在桌上的辞呈。她侧倚着坐在椅子上,指间的烟有些许颤抖。她在抖吗,嘴唇抿着快成一条直线了,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僵持许久。

终于,她扔下烟,用皮鞋直接在地板上将烟头碾灭,一手将辞呈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然后走近一把扯过我的衣领将我的脸贴近,靠近,寻找我的唇。

我扭着头躲闪,却被她一只微凉的手粗暴地掐住了脖子。我一时难受地呻吟出声,但硬是冷哼地笑了,嘲讽地注视她。所以你到底还是来找我了。

她阴沉地看着我的笑,我的眼,不近人情的眼中浮出越来越浓的凶恶。然后她抓着我的衣物,粗暴地将我从床上拖起来,步步紧逼将我推到落地窗边,从身后死死地将我按在玻璃上。我诧异间惊叫出声,被她抵着狠狠地扒去了睡衣与内裤,听见布料在我身上被撕裂的声音,还有她急不可耐的喘息。

接着她用手扭过我的脸咬住我的唇。烟味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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