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男人满脸血痕,吓得疯狂大叫。
抓住楼下那两个人!梁世奚像疯子一样,发丝凌乱,暴躁地大喊大叫,还指着白林他们骂道,你们两个贱人,敢弄花本少爷的脸,本少爷要你们好看,你们有种别跑。
放心,我不跑。
白林说着却起了身,梁世奚以为他要跑了,愤怒地踢了旁边人一脚,还愣着干嘛,没见人要逃走了吗?!
然而很快他就明白了,白林和慕含章真没打算逃跑,不仅没跑,反而还朝二楼过来了。
嘿,他们竟然还敢上来,行啊,你们过去把他们抓过来送到本少爷
后面几个字没说完,楼梯间打斗声传来,没几秒又安静了。
仆从连滚带爬,大少爷,他们把我们的人都打、打打打死了!
楼梯上倒着、挂着,全是梁家的下人,他们这位风流大少今天是踢到铁板了。
死了?梁世奚怀疑自己听错了。
没死,半死不活而已。白林人未到声先至。
下一瞬,二人倏地出现在梁世奚面前,把他吓得够呛,一屁股摔倒,还碰倒了圆木凳。
你们想做甚我是梁家大少爷,警告你们别、别胡来!
梁世奚仗着身份想要吓退二人的想法注定落空。
白林故意邪性一笑,你的下人们幸运只是半死不活,你觉得你会不会比他们幸运?
梁世奚自闭了。
他不说话,白林就盯着他,只笑不语。
眼前两人,一个冷着脸,一个笑得随时会杀人,梁世奚顿时觉得快要喘不上气了。他艰巨地吞咽着唾沫,小声道:我比他们幸运。
他的答案让白林很满意,既然你比他们幸运,那我就送你去见阎王吧。
不是幸运吗?
对啊,早死也是一种幸运,早死早超生嘛。
强盗逻辑啊。
白林也不管他有多愤懑,拖着他往屋里走,进去后门关上,隔绝了外面一切窥听窥视。
之前被梁世奚强行掳来的女人,见状,赶紧变成一只雪白小猫,从楼上一跃而下跑出去了。
接着屋子里动静极大,像是有人肉沙袋不断砸向墙壁,连门框都差点震塌。
一盏茶后,几个人跑过来强行撞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一幕震惊到他们了。
梁笠伝没想到,一向不可一世的大哥居然阴沟里翻船,调戏不成反倒被人绑成粽子倒挂在房梁上,嘴里还塞满了许多带刺的花,茎上小刺扎的他满嘴是血。
梁世奚看见他来了,唔唔叫着,可惜嘴堵上了。
不过谁都知道,他这是在向梁笠伝求救。
梁笠伝深吸一口气,走上前,请两位公子高抬贵手,放了我大哥。
白林若有所思,刚才这人进门,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这人眼里闪过一丝痛快和幸灾乐祸,至于着急救人不过是后来才做出来的。
这两兄弟关系可不好啊。
哥哥求救,眼神还带着威胁,大有对方不救就要对方好看的意思。弟弟则是很乐意看到兄长受苦,恐怕还巴不得借白林的手除掉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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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拍
白林不想当刀,自然不愿意给梁笠伝借题发挥的机会。
空气中嗖的一声,绳子断开,一枚扁形石子弹到墙上,啪叽弹回来。
梁世奚脸砸地上,摔得哪哪都疼,唯独脸最疼,鼻子肿的又红又高,他心里恨呐,但又不敢找白林报仇。
瞥见像木头杵着的梁笠伝,上去一耳光,把人打蒙不说,他还恶人先告状,指责梁笠伝不救他,是包藏祸心巴不得他去死。
梁笠伝挤出眼泪跟梁世奚演戏,兄弟二人争吵不休,后面两人听得一阵烦躁。
再吵我就重新堵上你的嘴!
梁世奚一下子不敢再说了。
梁世奚如今看他们跟看煞神似的,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恭恭敬敬给他们沏好茶,舔着脸骂自己不长眼。
前后翻天覆地的态度,将一帮下人都惊呆了。
听说两位是从外面来的,我先介绍一下自己,我是梁家嫡长子梁世奚,那个家伙是我爹的小妾生的儿子梁笠伝。前一句还沾沾自喜,后一句很是轻蔑。
原来如此,难怪兄弟不合。
看梁大少爷一副花花公子、无法无天的做派,身边下人成堆,不愁美人在怀,梁家肯定是富庶人家。
白林所想没错,梁世奚下一秒又道:我梁家是朱门绣户。他得意笑了两声,而绣户可不止是只有钱,我们是真正的绣户,锦绣城的人都知道我们家开的臻羽阁当年有多受欢迎。
慕含章:锦绣城有两家成衣店,一个是金缕阁,难道另一个就是臻羽阁?
没错,当年臻羽阁兴盛的时候,金缕阁算什么玩意儿。
你说的是当年,那臻羽阁现在呢?慕含章毫不留情把他打回现实。
梁世奚一阵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