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离得十万八千里。
所以刻意在门口等到凌晨宫爵回来,并且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回到他的房间,等他洗完澡,并且直接递上一杯牛奶,简单的一个字,”喝“怎么都会让人觉得怀疑吧。
但是宫爵看着她快要都成筛子的手接过牛奶,喝牛奶的时候,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穿着白色吊带裙眼神躲闪的她。当然这些由于紧张,商徽羽都没注意到。
宫爵如她料想的一样睡了过去,即便是这样存在感依旧不容小觑,简约黑白灰的卧室,连床上用品都是灰色的,整个人占了床长长的一条,呼吸起起伏伏,想吃沉睡的野兽。
商徽羽凑上去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动静。睡着的宫爵眉头还有点微皱,一点都不放松。
不敢开灯,厚重的窗帘拉开一条缝,薄纱般的月光倾涌而出,长长的一条像是利刃切到了灰色的大床上。商徽羽拿出自己一天速成的技巧上了宫爵的床。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腰上。利刃打在她身上,平时自信骄傲的脸如今添上了很多不属于她的情绪,比如慌乱,笨拙滚烫的体温隔着他的真丝睡裤传到她的腿上,灼烧了她的脸,又热又手忙脚乱在宫爵身上摸了一通之后,才发现没给他脱衣服,于是又从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