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瓶白兰地,我从壁橱里拿出一只新杯子。这是我今天为她准备的「礼物」。让她来见我,我求了她三个月。如果她不来,我或许永远不再有机会,可,她来了。既然来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杯底那一滴透明的水滴,将酒ye倒进杯子里,彻底掩盖了它的痕迹。既然来了,我的小兔子,怎麽能再一次从我手中逃脱?
回到餐桌前,她已经起身将裙子整理了一下。虽然还是凌乱一片,但该遮住的地方都有遮住,不再春光大泻。
「我们已经分手了,不合适。」酒jg在两次ga0cha0的作用下已经散得七七八八,她虽然两颊绯红,眼神和头脑却很清晰,再次说出这句话。
我点点头,伸手拉了拉裆部sh透的k子:“最後一杯,喝完我给你叫车。”
她看到我的动作似乎有些尴尬,没有怀疑地伸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喝杯白兰地就能乱x,这酒里我可没下药。」我盯着她,故意说,「还是说,你对我仍有感情,只是你自己不敢承认?」
「我自己叫车就行。」她回避了我的眼神,答非所问。
「不去梳洗一下?这样上车,我怕司机会对你不利。」我靠在桌边,眼里的情慾已经尽数褪去,好心建议到。
她迟疑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道理,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我看了看时间,我需要十分钟的时间,让她留在这里。
水流声很快从浴室传来,我放下心来。她在这里住过很长时间,我并不担心她无法照顾好自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突然打开门,滑坐在地上。
「宝贝,你怎麽了?」我连忙跑过去,虽然明知她怎麽了,却还是开口问到。
「我……」她声音轻柔,似乎不太舒服,「我头好晕。」
「我抱你去床上休息一下再走,好吗?」
「嗯……」她轻不可闻地答应了一声,就瘫软在我怀里。
我抱着她走向卧室。她b之前瘦了一些,抱在怀里小小的软软的一只,像一只小猫一样。与先前不同的是,现在这只小猫要睡觉了,她的爪子收了起来,不会再挠伤我。
走到我们曾经的卧室,我将她放到床上。我真的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至少要让我先收拾完厨房。察觉到我要离开,她伸出手拉住我,虽然力气不大,可她要拉我,哪怕一个眼神我也无法再离去。我跪在床边看着她,她也睁开眼看了看我。
「姐姐。」她突然开口。
「你叫我什麽?」我心口一颤,从头顶麻到指尖。
「姐姐,我一个人好害怕。」她喃喃道。
「宝贝,你,你叫……你再叫一声,再叫一声。」我激动地抱着她。
「姐姐,」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又闭上眼睛,「姐姐,我ai你。」
夏日光影斑驳的教室,专业课老师推门而入的声音暂停了周围的喧嚣。
「上课前先通知一件事情。」老师扶了扶眼镜,「同学们都知道这届青年运动会要在本校召开,校医团队需要一些医学生过去当志工帮助他们照顾运动员和应对突发状况。我们专业ch0u到了一个名额,请问有同学要主动报名吗?
“她!”
我还在愣神,舍友隔着两个位子将手指向了我:“人美成绩好,最适合代表我们出去了。”
此言一出,周围人也纷纷起哄。
“这可是我们系最好看的nv生欸,要是被t院那帮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骗走,可亏大了。”
“你不懂,说不定高冷nv神就喜欢这样的…”
嘈杂声中,老师看向我:“你愿意去吗?”
“可以的,”我点头答应下来,“做点力所能及的而已。”
很快我的名字被报给校医志工团队,虽然当时答应的爽快,但我还是略有一点紧张。幸好得知nvx志工只会跟nvx运动员接触,才让我稍微放下心来。
几天后,我跟着我所属的小分队来到田径场。我们小组为田径队服务,场上训练的有本校运动员,也有外校过来熟悉场地的人员。但其实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没有什麽事情做,只是坐在y凉处看她们或训练或友谊赛切磋。
作为一个将生命奉献给读书的人-准确地说,医学生,我对身t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那些躺在解剖台上为医学和科学事业做出贡献的身躯,陌生的是一具具如此鲜活有张力的r0ut。她们的每一个动作,准备,起跑,发力,冲刺,力竭,倒地,无不刺激着我的神经。
这是我第一次在大t解剖外如此近距离地欣赏人t,看到r0u身并非枯萎病变而是充血绽放的一面,让我常年紧绷的神经也有一些放松下来。
不知不觉看到很晚,田径场上人迹寥寥,身边的志工们也早已离去。我留到这麽晚,是因为一个人。她很厉害,从烈日当空的午後到夕yan西下,不论是队内训练还是友情切磋,她回回都是第一名。纵然如此,队友和对手都离开後她仍然不肯停下脚步,一次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