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的,隔天早上专业课後她竟然在教室外等我。
「那个,不好意思,我昨天听师姐说了才知道你是校医志愿者,我之前误会你了。」
我第一次见到她不穿运动装的样子,短袖配牛仔k身背双肩包,与赛场中不同,松弛又挺拔。
「也确实不是医生,不用道歉。」我冷冷地看着她。
「总有一天会成为医生的。」她有些着急,「我听说你很厉害,医学院人人都知道的才nv。」
「哦,谢谢。借你吉言。」我不想再跟她说话,转身准备离开。
「那个,我……」她伸手拉住我的手臂,觉得不妥当,立时又放开了,「我昨天喝多了,不是故意那麽说话的,对不起。」
我轻笑一声:「不要这麽紧张,我到田径队也是服务的,不会故意害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赶紧回去训练吧,运动会快要开始了不是?」我瞥了她一眼,径直往前走去。
「那……你今天还会去吗?」她手忙脚乱地跟在我身後。
「组里怎麽安排我就怎麽做,至於其他的……」我猛地停下来,她差点撞上我,还好及时煞车。
我们耽误的这一阵,走廊里已空无一人。我走近她,她b我高一个头,想要有气势地看着她还真是不容易。发现无法在身高上致胜对方後,我选择了动手。
我将她推到墙上,在她耳边说:「其他的,看缘分。」
这麽美的场景,虽然我有自己的小算盘,她在愣了半天后却对我说:「这是教学楼,你……不怕别人看见?」
特质里还要加一个「胆小」。我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却真真实实地被她的木讷逗笑了:「怎麽,你的意思是没人看到就无所谓了?」
她又一次红了脸。我自认为没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也不知道她在脸红什麽。我放开手,她的脸又红了一分。
「快回去歇歇吧,下午跑步别腿软。」原本不想再说什麽了,可她脸红的样子竟然让我觉得很好欺负,很有意思。
她再一次见鬼般地飞快逃离,看她逃命的样子倒是不至於腿软,就是脸上可以煎蛋了而已。我看到她的样子竟笑了出来,这个傻子。
运动会终於临近,所有的运动员都要进行一些常规的t格检查,记录伤病的情况。有伤在身的由队医负责,没有明显伤病的就交给我们志工。
更衣室的中间是两列背靠背的长椅,运动员们整齐地面向两边而坐,每人身前都会有一名志愿者进行t测和记录。虽说只是志愿者,但这毕竟是严肃的场合,我们都身着白大褂,戴着口罩,除x前名牌之外与真正的医生无异。
我走到她面前。
毫无疑问的,我是她的「医生」。
口罩挡住了我不怀好意的表情,只剩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露在外面。她坐我站,我终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终於以这身制服,压着她。她自然认出了我,眼神中充满了不安。
「同学你好,我是你的志工医生。现在我们开始t格检查,如果过程中有任何不舒服,请及时告诉我哦。」我强压住心中的爽感,一本正经到。
她紧张地点点头,吞了吞口水。
身t检查,普通身t检查,无非是从头,到脖子,到肩,到手臂,到指节,到x,到背,到腹部,到t0ngbu,到大腿,到小腿,到脚掌。这是基础医学的知识,我做过无数遍。我的手指触到她的皮肤,在一些特定的t位下,我与她靠的很近,虽然她身上的气味被口罩隔绝,可她呼x1粗重,x腔起伏剧烈,身上的热气汹涌地扑向我的脸颊。
在突如其来又无意识的对视里,我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彷佛时间静止一般看着对方。从小到大,我有很多喜欢的人事物,我从未思考过自己的取向──当然也没想过她的取向,但我承认,这一刻我ai上了她。
虽然她是我刻意安排在自己名下的第一个人,可後面排队的人还有很多。短暂的愣神後我迅速恢复理智,完成了对她的检查。
她的去向我不得而知,我完成手中的工作时已经天se渐晚。我正想与其他的志工告别後离开,她突然从旁边的休息室探出头来,一把将我拉了进去。
休息室没开灯,她怕我受惊尖叫先是用手摀住我的嘴,待我看清她的长相这才松开手。她b我高大壮实,将我抵在墙上我完全无法动弹。
「你要g嘛?」虽然不解,我还是压低了声音。
「嘘!」她阻止了我继续说话,「等一等。」
口罩已经摘掉,此刻她身上的味道肆无忌惮地充斥着我的鼻腔。我们就这样站着,直到外间更衣室的动静慢慢停息。
「啪嗒」关灯的声音传来,又是「砰」的关门声,外间彻底安静下来。她松了口气,终於放开了我。
「我们被关在里面了?」我有点慌。
「怎麽会,不然我天天练到那麽晚是怎麽出去的。」她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