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把眼罩架在了鼻梁上,道:“我在最后,你扶好李晗。”
李晗搂着李漠的脖子,喜得直捶他:“好耶!有两个彪形大汉一前一后为我们两位美nv保驾护航,无论什么妖魔鬼怪都不用怕啦!”
几句话逗得连店员都笑了起来:“好啦好啦,几位盗墓者,我们要赶快出发了。”
林景奕看前面的兄妹二人已搭好肩膀,也站到李晗身后把手搭上去,随后自己的肩膀上也搭上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下意识扭头去看,身后的程傲燃已经戴好了眼罩,虽不见那双眼,而蔷薇se的唇还是噙着笑意,挺拔的山根从眼罩下立起来,使眼罩都不甚服帖。她也像他一样微微笑了,转头戴好眼罩,瞬间视觉和方向感都被剥夺,只能跟着前进的方向亦步亦趋。
是很柔软的皮肤,血r0u之下是娇小的骨架,手指可以0到突出的锁骨,手掌隔着层层衣料按住双肩。她在呼x1,身t也在呼x1,因而如此鲜活;她在走动,所以发间的花果香气在鼻息之间浓郁挥发;她在颤抖,她不知连带一颗心脏也在剧烈颤抖。
“各位止步,我们已经进入古墓外,接下来万事只有靠各位了。”店员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通过密道闪身离去。
林景奕肩上的热量一下消失了,她0下眼罩,眼球微痛,捂着眼睛在一片漆黑之中聚焦了好一会,环视四周发觉自己置身于一道瀑布之前,瀑布下是一池黑压压的si水,水中幽幽晃着一叶竹筏,无桥。只有不知哪里的熹微的光打在假山上,周围暗的伸手不见五指,根本看不清布局。除了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以外静的可怕,与即使是夜晚也亮如白昼的商场形成了鲜明的对b。她想避,迈开腿却不知道前后左右东南西北,又怕随意走动触动了关窍,身子簌簌抖起来,满心想的竟是去寻程傲燃。
“我在这。”熟悉的声音响起,林景奕差点跳起来,抖似筛糠,眯眼一看,程傲燃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面前。他打开了手电,两人中间刹时亮了一片,林景奕松了口气,挤出一个僵y的笑来。
“你俩瞎照什么呢,别把电用完了,快来这边!”李漠的大嗓门在寂静中格外响亮。
程傲燃恍若未闻,用手电引路带林景奕走到溪边,李漠李晗正蹲在那研究着什么。
用手电照着个大概轮廓,才看出兄妹俩围着的是一盏g0ng灯,四角分别有一个可以容纳一根柱形长条的凹槽,而李漠手中握着一把木棍。
“直接cha进去试试。”李晗跃跃yu试。
“等等,好像是有顺序的。”程傲燃用手电细细照过g0ng灯凹槽的底部,发现每个凹槽底部都刻有一个动物图形。
顺序?林景奕突然发觉自己手中还拿着店员给的册子,赶紧递给他:“这上面可能有提示。”
程傲燃翻了几页,剑眉锁起,念道:“默默耕耘苦一生,金鞍蹄奋踏飞云。迎来旭日壮乾坤,扑朔迷离怎辨出。”
李漠一拍脑袋:“李晗,快看凹槽里刻的是什么。”
李晗趴上去看:“有兔子,牛,公j,还有,还有马。”
程傲燃了然:“顺序是牛、马、j、兔。”
三人把木棍按他说的顺序放进凹槽,g0ng灯立刻亮起,照亮了一汪池水。
程傲燃晃晃手里的册子:“这节还有两句,应该还有一盏灯,就在这附近,我们找找看。”
林景奕往竹筏一侧走了几步,借着光看到一盏一模一样的g0ng灯:“在这。”
几人围过来,根据刚才的法子点亮了灯,乍明之后,连淅沥的水流声都停住了,露出瀑布内里一方幽暗的水道。
“这,”林景奕指着竹筏:“是不是要我们坐筏子往里走。”
“应该是了。”竹筏前后系着麻绳,李漠撸起袖子,踩住岸边的巨石,扯着麻绳将竹筏拉至岸边:“走!上船!”
“这筏子这么小怎么上啊。”李晗嫌弃的看着竹筏上的泥垢。
“那就两人一组,分两次进。”李漠道。
“我和姐姐先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程傲燃握紧麻绳,长腿往竹筏上一迈,稳稳当当坐在了竹筏上,向林景奕张开手。
林景奕小心翼翼地一只脚踩上竹筏,迟疑间丧失了平衡感。竹筏剧烈的晃动下沉,筏边溅起的水花“哗啦哗啦”扑到她脚面上,她如惊弓之鸟跃上竹筏,正好扑到少年怀里,好闻的洗衣ye味道扑面而来,整个脸撞上他坚y的x膛,挣扎着坐起来,发现他白se卫衣心口的位置蹭上了半个粉红的口红印子,局促道:“对不起,盗完墓我帮你洗g净。”
程傲燃修长的手指在粉se唇印上抚过,笑道:“仅此一件。”转了个身面朝洞x,使劲拉拽筏上的麻绳,竹筏开始缓缓前进。
对讲机突然响起:“各位盗墓者注意,不要碰到洞x内壁的h铜铃铛,否则会有毒气释放,使玩家生命值减少。”
池水随着竹筏的行进散出圈圈水波,两人乘着竹筏进入隧道内,隧道高不过一米二三,内壁视线所及之处密密麻麻挂满了红线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