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宝宝,轻轻将他摇晃,说:“本来也是想好等你十八岁的时候要给你的。” “嗯,那天之后我就明白了。”鱼年说着将嘴唇贴到了沈玉的耳边,低声示爱:“玉哥哥,我好爱你。” 那个夜晚对鱼年来说终身难忘,因为他的身体处于狂乱,可脑袋却很清醒,他记得每个细节,记得沈玉手把手的教导,也记得沈玉每一次毫无底线的温柔的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