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扬扬地舖满大半个地板,电流从乳尖一直贯穿全身,下身也开始变得泥泞,快感爽得人头髮丝都要立起来。
天啊,只是、只是含了一下胸而已。
“必须养大。”宋祁言终于把头从乔桥的胸前抬起来,他的目光从上到下逡巡着,乔桥紧紧闭上眼睛,羞愧得满脸通红,连带着白皙的皮肤也在对方的凝视下开始泛红,像是渐渐被煮熟的虾子。
“去别的地方……”
“不行。”宋祁言邪恶地一笑,“除非你想一边含着我的东西一边等电梯。”
他在乔桥的锁骨和胸口留下几个吻,另一隻手已经难耐地开始扯乔桥的短裙,乔桥生怕有人这时候闯进办公室,她还记得办公室的门可没被秘书锁上呢,因此只能一边小声求饶一边躲避着,但显然宋祁言没打算给她犹豫的时间,他干脆直接撩起裙摆褪下了乔桥的内裤,乔桥尖叫一声,接着又马上摀住了自己的嘴。
“对,就是这样。”宋祁言腾出一隻手来解自己的腰带,双锋线的头层牛皮,被男人随手抽出来扔在地板上,要带上金属的铜扣甚至与地面撞击发出了一声脆响,他继续用那种哄骗小孩子吃棒棒糖的口气说道,“你帮我用嘴含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
乔桥忙不迭地点头,生怕宋祁言反悔似的。
毕竟现在是工作时间,宋祁言的办公室随时都可能来人,如果被撞见,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宋祁言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坐回到座位上,乔桥眼泪汪汪地从办公桌上滑下来,跪在了男人大张的两腿间,刚要伸手摸上那熨烫笔挺的西装裤,没想到宋恶魔在她头顶幽幽加了一句:“用嘴。”
说完还恶意地往前顶了顶,乔桥敢怒不敢言,只好低下头,用蹩脚的姿势叼住拉炼往下扯,男性西装裤的拉炼做的实在太小巧,她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成功,笨拙地像一隻啃不到胡萝卜的小兔子,粉白的脸皮涨得通红,宋祁言看得有点动情,忍不住伸手拉乔桥起来又狠狠亲了一次。
“算了,我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