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隻觉得身体里的空虚忽然被填满了,连敏感点也被好好地照顾到,她还挺得意地想原来自己这么紧,假阳具都那么细了还觉得饱胀。但马上她就感觉到了哪儿不对,最直观的就是腰上的两隻手。
问题来了,梁季泽如果两隻手都在掐着她的腰,那么她体内的东西是谁放进去的?
乔桥一把掀开帷帐,梁季泽正俯在她身上忘情地挺动,见乔桥发现也不慌张,低头亲了一口她的嘴唇。
梁季泽:“小乔,你里面好软好热。”
“梁季泽!”
她奋力挣扎,但女人的力量跟男人比太不值一提了,梁季泽单手拉住她的两隻手腕控制到头顶,把她像鱼一样摁在床上,腰也不需要再留力气,纵情肆意地撞击着。
阴茎热烈地挤开嫩肉,饱满的头部向最深处直直挺进,一挺到底,可他还觉得不够,硬要在最深处碾磨几下才恋恋不舍地退出去。
“你个王八蛋!”乔桥垂死抵抗,呜呜呜哭了,“完了,珠子再也取不出来了,我要被剖腹了……”
“你里面根本没留珠子。”男人低笑,“最后一颗是被我拆掉的。”
乔桥懵了,她根本没看见啊。
“你忘了,我演过魔术师的。”
“你你你……”
乔桥要不是躺着,她真能被气得吐血。
“怎么不挣扎了?”梁季泽惊奇地停下来,“你这次投降的速度好快。”
“……”
她不想说,不是因为认命了才不挣扎,而是塞在直肠里的另一串拉珠在持续的撞击下胀得更大,疼和爽这两种感觉被放大了数倍,她是被胀得不能反抗了。
不过身体不能动,气势也决不能输。
乔桥恶狠狠地瞪着梁季泽,她想骂人,但是知道任何谴责的词汇在道德感为零的人面前都是无关痛痒的废话。
“你再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把你另一个小洞洞也插爆。”脱去伪装,梁季泽污言秽语说得能让最底层的混混都自惭形秽。
乔桥迅速别开眼睛。
“是不是小屁股胀胀的?”男人笑着捏了一把她的臀部,“别急,一会儿就轮到它了。”
“你……”
又是一阵激烈的挺动,乔桥的骂声也被淹没在肉和肉贴合撞击发出的‘啪啪’声中。她知道梁季泽没有开玩笑,他说要干什么,就真的会干。
“忘了这两个。”男人的手指摸上她的胸口,被乳夹弄得红肿胀大的乳尖极度敏感,他一碰乔桥就猛地弹了一下,容纳着粗大阴茎的甬道也不自觉地剧烈收缩,导致梁季泽‘嘶’得抽了口气。
“想让我射出来好放过你?”他一把捞着乔桥的腰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一低头刚好能含住乳珠,手也可以沿着臀缝往下摸,乔桥抗拒的意思特别明显,到了后面眼神里已经带上乞求了。
“你怕什么?”梁季泽哈哈大笑,他处于情欲中时有种异样的性魅力,硬要说的话就是从人化身成魔了,抓眼得不行。
他舔着乔桥的乳尖,露出雪白的牙:“又不是没做过,不会疼的。”
“而且你看……”手指不轻不重地摁压着股缝里那个隐秘的入口,“这么软,它在迎接我呢。”
不是!
但乔桥说不出话,她只有咬紧牙才能不让涌到喉咙口的呻吟声泄露出来,死死地维护着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而这点尊严马上也要被过于强大的快感击垮了。
梁季泽的每一次撞击,都会挤压着后穴里的拉珠,这是一个由点到线再到面的过程,拉珠的弹力和阴茎的挤压力互相作用,快感像水波纹一样在全身荡漾开来。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乔桥胸膛起伏,额头全是汗水,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唾液已经溢出了嘴角,她爽到都无法闭合嘴巴了。
“你很有天赋。”男人很惊喜,“不仅适应的快,还会自己调整位置。”
他重重亲了乔桥一口:“原来两个人才能满足你,贪心的坏孩子。”
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腰,这是梁季泽要发力的前兆,背上接着就出了一层细汗,她控制不住,理智告诉她要害怕,但潜意识却在期待。
‘噗呲’,后穴的拉珠也被挑出来了,乔桥放弃挣扎一样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