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呢。
正好好欣赏着台上的表演,大腿忽然一凉,原来是宋祁言趁黑暗掩护在轻轻摸她的腿。
乔桥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把腿挪到另一边。
这点小动作当然没逃过某人的眼睛,梁季泽适时地发出两声低笑。
他这时候做任何事都只会起到同一个作用——火上浇油!
果然,宋祁言的手再伸过来时已经用上了力,隐含着威胁的意味,乔桥知道她要是再敢躲,今晚就别想睡了。
唉,时也命也。
乔桥隻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任由男人的手轻轻滑过她的大腿。她这款礼服不算太长,裙子堪堪遮住膝盖,宋祁言虽然在摸她的腿,却并没有撩开裙子把手伸进去的意思,仍然非常绅士。
她不禁庆幸自己没有坐在两个男人中间,因为如果是梁季泽能摸到她的腿,则男人必定会从裙摆下摸进去,除非她跳起来,否则那隻手会一直不停地往上钻。
梁季泽也想到了这一点,语带讽刺:“你都把她带来了,就不能让她坐我们中间吗?”
宋祁言:“我带她来只是给你看看。”言外之意就是你想碰,门都没有。
梁季泽:“不厚道吧。”
宋祁言笑了笑,没再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刺激梁季泽,大腿上的手忽然掀开裙摆,直接摸上了乔桥裸露的膝弯。
乔桥忽然被袭击,小小地惊叫了一声,前排的观众不满地回头,瞪了乔桥一眼。
天啊,你们两个要较劲能不能不拿我当战场!
乔桥隻好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手紧紧扣住扶手,并让后背紧贴座椅,才能稍微抵御一点宋祁言的进攻。
手指灵活地沿着她的大腿侧线向上走,不快也不慢,甚至指尖还有闲心配合着舞剧音乐的节拍,被碰过的地方又酥又痒,像被羽毛抚过,让乔桥坐立难安。偏偏她前后左右都是人,公共场合的撩拨还额外带来一丝隐秘的刺激感。
够了!
手指终于摸到她的花边小内裤,乔桥忍无可忍地推开宋祁言的手,当然她脸上是不敢泄露一丝不满的,只能假装自己要去上厕所。
可惜了这么贵的门票……
在厕所磨蹭了半天才敢出来,好在下半场没有人再骚扰她,舞剧在一片掌声中落幕。
观众有序退场,席的观众有专属通道,梁季泽再把那副夸张得能遮住半个脸的墨镜戴到了鼻梁上。
梁季泽:“满意了?”
宋祁言:“嗯,舒服多了。”
梁季泽皮笑肉不笑:“听说这场《天鹅湖》的票一个月前就订光了,你们要临时换到我旁边,费了不少工夫吧?”
宋祁言淡淡道:“能欣赏到你这个表情,完全值回票价。”
乔桥哭了,两位大哥你们后面还有好多人呢,不要只顾堵在通道里互瞪啊!
梁季泽:“好吧,我今晚还有别的事,就不跟你在这浪费时间了。”
说完,他优雅地整了整衣领,昂首挺胸地走了。
乔桥刚松口气,但手腕却被人拽住,宋祁言拉着她紧跟梁季泽出了剧院。
梁季泽上了一辆车,宋祁言立马也驾车跟上,全程紧跟,一直跟到了梁季泽下榻的酒店。
乔桥开始还不明其意,直到梁季泽前脚刚进电梯,宋祁言后脚就来到前台,并且直接点名要刚才那位梁先生隔壁的套房。
乔桥:“你不会是想……”
男人这次没卖关子,点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乔桥:“……”
前台:“不好意思哦先生,隔壁的套房已经被预定了。”
宋祁言:“我出三倍。”
前台:“这、这……请您稍等我去问一下经理。”
总之,最后他们顺利住进了梁季泽隔壁的房间。
门刚关上,宋祁言就把西装外套脱掉了。
乔桥觉得这已经不是瑟瑟发抖的问题了,而是事情真的变糟糕了……
“嗯,不厚。”宋祁言轻轻叩击了一下墙壁,又在套房里转了一圈,斟酌一番后选定了书房的南墙,在他的计算里,如果两个套间的布局相同,那么梁季泽的卧室就该在这面墙后。
“你想在桌子上还是在椅子上?”他忽然转头问乔桥。
乔桥笑得比哭还难看:“我可以选床吗?”
“那我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把床挪到这个房间。”
……
乔桥:“呜呜呜,桌子吧。”
起码空间大点,中途晕过去的话也能撑得住。
“好。”宋祁言放松身体坐在桌子一角,漫不经心地扯松领带,而他整个人的气质也随着这个动作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禁欲和自持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侵略和性暗示。
“小乔,你可以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