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这个动作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总之第三次淹她是失败了。
简白悠一松手,乔桥就连滚带爬地从浴缸里逃了出来,她也管不了自己裸着还是怎么样了,跟小命比起来,羞耻心就是个屁!
“我不知道什么拉尔森家族!”她终于说了一个完整的句子,“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淹死我——咳咳,我还是不知道!”
“不知道?”简白悠蹲下,直视着缩在角落里的乔桥的眼睛,竟然笑了,“那你为什么给我下药?”
下药?
乔桥深切明白了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都搞不懂简白悠在说什么!
“什么玩意啊?”她崩溃了,“你说的是中文吗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到底什么药啊,你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我对欢情的药物非常敏感。刚才,我的身体有了反应。”
乔桥更绝望了,有反应就要赖在她头上?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简先生,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咳咳,我、我可以发誓,我端给你的茶绝对是干净的!”
她突然想起这栋房子里的第三个人,连忙道:“也可能是刚才那个女人啊!我俩刚才都在房子里,嫌疑也该一半一半吧?”
男人笑笑:“不是她。”
乔桥心想这可未必,人心隔肚皮呢。
“她了解我的身体。”
乔桥无话可说了,还能说什么呢,总共就三个人,不是她也不是他,只能是乔桥了。
“你还有要说的吗?”简白悠捏住她的下颌。
“有。”乔桥有气无力道,“我给你下药干什么?你看你也没受多大影响,我要是真给你下,一定是按照致死量来的,再说我也不会下欢情药,要下就下毒药了。”
简白悠轻哼一声:“我隻喝了你泡的茶。”
所以就t离谱!
乔桥想起什么,猛地坐了起来:“不对,你还尝了我的血。”
她激动得抓住简白悠的手:“对对,我想起来了,我确实误喝了春药,还是两倍药量,医生说药性还会在血液里残留一个周。”
“是吗?”他微微一笑,“那来验证一下。”
简白悠抓过乔桥的手腕,在内侧静脉的位置重重咬了一口,乔桥忍着疼,任由他的嘴唇贴在伤口上吮吸。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原来如此。”
呜呜呜,终于沉冤昭雪了!
她长出一口气,身体也放松下来,喃喃道:“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
“不会的。”简白悠站起来,“如果你跟他们有关系,我会让你想死都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