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你才要瞒着我们吗?”
夜晚的路边摊。
桌上摆着各样烤青菜和果汁,对于现阶段的景闻和海蝶,能吃的也就只有这些。
“是……”乔桥垂着头,有气无力,“我早就想坦白了,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海蝶哼了一声:“如果不是他今天过来,你打算瞒到选秀结束吧?”
“那倒没有。”乔桥汗颜,“这种事也不可能一直瞒下去啊。”
“……”海蝶沉默地抓起一串烤豆角,“真没想到。”
乔桥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暗暗叹了口气,心说别说你了,我自己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呢。
景闻则低头玩着那个廉价的玻璃杯,对乔桥的长篇大论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完全置身事外。
“算了,我理解你。”海蝶咬下一口烤茄子,边嚼边说,“毕竟换位思考一下,我要是有个超级白富美的女朋友,压力指不定比你还大呢。”
乔桥叹气:“对吧?任谁都不会觉得轻松啊!”
“但这不代表原谅你了。”海蝶竖起手指,“理解跟原谅是两码事。”
乔桥飞快道:“下周的伙食费我包了。”
海蝶哈哈大笑:“这还差不多,来来,喝一个!”
他端起面前的果汁,看景闻还在发呆,就碰了一下他的肩膀:“一起啊。”
景闻慢吞吞地端起果汁,三人碰了个杯。
“对了,你现在住的房子也是宋总的吧?”海蝶眯起眼睛,“‘一个朋友’说的就是他吧?”
“这个嘛……”乔桥干笑两声,“还真是一个朋友的,跟宋总没关系。”
“啧,教教我,怎么认识这种财大气粗的朋友?”
乔桥:“……”
三人吃饱喝足,乔桥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提醒他们该去酒吧了,今晚还有演出。
没想到海蝶瞥了她一眼:“今天我和景闻去就好了,你在家休息吧。”
“为什么?”
海蝶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你还真是没点自觉啊?”
乔桥皱起眉:“你在说什么啊?”
“你的样子啊!”海蝶避开她的视线,低声嘟囔,“你要不是我朋友,我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把你骗到床上去。”
景闻不满地瞪了海蝶一眼,海蝶连忙举手做投降状:“只是假设啊,我也没那个胆子。”
见乔桥还是懵懵懂懂的,海蝶隻得压低声音:“你没发现吗?这个烧烤摊上六七成的男人都在看你。”
乔桥一惊,她微微侧头,用余光瞄了一下四周,发现确实如海蝶所说,四面八方都有不怀好意的视线在窥探她,甚至那个胖胖的烧烤摊主也不例外。
“你现在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跟你同桌吃饭压力很大的。”
乔桥脸‘腾’得红了,宋祁言走后她还好好洗了个澡,调整了半天状态才约两人出来,没想到……
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男人的硬物在她腿缝中进出时的感觉仍然存在,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空虚感卷土重来,很需要什么来填满这种空虚。
或许这就是宋祁言想达到的目的。
鉴于她这个样子确实不适合去人多的场合,于是当晚三人第一次分开,景闻和海蝶去酒吧,乔桥回去休息。
不过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就回来了。
“这么快?”乔桥很诧异,“不是说好今晚唱两个小时吗?”
景闻指指海蝶,后者沉默地放下吉他:“我累了,总结会什么的明天再开吧,我想回去休息了。”
乔桥还没说话,海蝶就离开了,留下景闻和乔桥大眼瞪小眼。
乔桥:“他怎么了?”
景闻在纸上唰唰唰写了两个字:初恋。
“碰到初恋了?”
景闻点点头。
“诶?”乔桥若有所思,“好奇怪,我们已经在那个酒吧断断续续唱了好久了,怎么会突然碰到海蝶的初恋?”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全程划水的伪吉他手,总结会确实没有召开的必要了,乔桥就干脆放景闻的假,让他早点回去休息。
景闻却一动不动,始终目光深沉地盯着她。
“怎么了?”乔桥以为他哪儿不舒服,还凑过去用手试了试温度,“一切正常啊。”
景闻动了动嘴唇,用哑音说话:“我可以帮你。”
“帮什么啊?”她好笑地端起杯子喝水,“又不是我遇上了初恋,要帮也是帮海蝶啊。”
景闻:“你的身体。”
“噗!”乔桥一口水喷出去老远,她恼羞成怒,“你小小年纪想什么呢!我好得很,身体倍儿棒吃饭倍儿香,不用你操心,回家睡觉去!”
景闻伸手,指指自己,又比了个十九的数字,意思是他十九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乔桥气急败坏:“19岁也是小屁孩!”
她烦躁地站起来:“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