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舍得送开口,所以听着比平时要含糊得多。
“呜呜呜……”乔桥下体早就难受得不行了,但她又不好意思说,大腿上的软肉还能清晰地感觉到秦瑞成的阴茎是如何抽送顶弄,尤其是那大如鸡蛋的蘑菇头,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那两瓣穴肉,每次都引起一阵战栗,却又坏心眼地不肯进去。
“可、可以了!”她憋得满脸绯红,搂着秦瑞成的脖子,咬牙暗示。
“呼……”秦瑞成眼角赤红,他长长吐了口气,“我的小祖宗,你别勾我了,这会儿进去,撑不了三秒我就会射,你饶了我吧。”
乔桥心想是你饶了我才对,就这么在外面蹭着,活人也给急疯了。
“小乔……”秦瑞成凑脸过去,再次吻住她,两隻手箍住她的腰,低声道,“我知道你难受,但是再等一会儿,等我冷静点再做,我不能爽完就扔下你不管了,乖,听话。”
乔桥呜呜咽咽地埋在秦瑞成胸口,数月的监禁并没有让他身材走样,整体的瘦削感也仅仅来自于体脂率的下降,脱掉衣服之后,肌肉线条反而更清晰了。
热度从皮肤贴合处传导过来,气息混乱地纠缠在一起,秦瑞成重重喘了几下,低声说:“小乔,我进去了?”
虽说是个疑问句,但男人似乎并不打算等待她的回復,话音刚落,乔桥就感到那抵着自己的滚烫的蘑菇头微微抬起一个角度,灵巧地挤进来了一小截。
“嘶……”秦瑞成倒抽一口气,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像海浪一样砸下来,身下狭窄紧窒的甬道简直就是人间天堂,他要是不提这一口气,恐怕已经一泻千里了。
乔桥也舒服得浑身发抖,秦瑞成把前戏做了个十成十,每根神经都被调动起来了,这就好比一辆赛车把发动机轰到极致再踩下油门一样,可以做到插入的那一刻就已经濒临高潮,而不是在性交过程中慢慢积蓄快感。
两种方式各有优劣,但此时此刻,她觉得秦瑞成的东西再不进来,她就要浴火焚身而死了。
秦瑞成也忍得极辛苦,他已经不能叫抗衡本能而是对抗人性了,可是他憋了太久,躺在身下的又是朝思暮想的人儿,他怕全根没入后就会不受控制地射出来,只能探路似的往里面一毫一毫地蹭。
精关屡次濒临松懈又被他硬憋了回去,他有时候觉得精液都快堵到马眼了,甚至只要他恍一下神,就会激烈地喷射出来,但为了让乔桥达到高潮,他咬碎了牙也得忍着。
终于,肉棒有惊无险地全部插入,两人不由自主地都松了口气,秦瑞成闭了闭眼睛,低声道:“你真是要磨死我了。”
他小幅度地抽插,但已经绷到极限的丝弦经不起多少折腾了,快感翻倍地涌上来,每动一下都带来巨量的刺激,秦瑞成低吼一声,理智终于决堤,他双手狠狠抓住乔桥的两个乳包,不管不顾地重重抽送了十几下。
乔桥也濒临高潮了,她疯狂地绞紧下体,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喷了出来,她不知道会喷出什么,只能竭尽全力地去收缩,这无疑加剧了秦瑞成的痛苦,他猛地吻住乔桥的嘴唇,胡乱地亲她的脸和嘴。
下半身,精液如子弹般从马眼中射出,衝进绞到极限的甬道,再衝入被撞得酥软的宫口,但这就到此为止了,因为子宫中也有一股激流衝出来,跟精液迎面撞上,那是乔桥潮吹时喷出的体液。
时间定格在九分钟整,门口也适时地传来滴滴地输入密码的声音。
梁季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