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胯下那根肉棒却前所未有的胀大。
不夸张的说,乔桥感觉自己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为什么……要关门?”
梁季泽抬手轻轻摸着自己的下颌,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因为我知道你会跑。”
乔桥:“……”
“粗暴一点,疼一点,对吧?”他一步一步走过来,“虽然没准备工具,也不能留下淤青,但我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那就开始吧。”
乔桥双膝一软,跪坐在了地上。
“姿势很好。”他低头看着乔桥,“那就先用喉咙给我洗干净这里吧。”
勃发的阴茎被猛地塞进了乔桥嘴里。
她瞪大眼睛,泪水几乎同时飙了出来,这个口交可不是之前在别墅时过家家一般的‘游戏’,这是强者对弱者的完全凌辱和侵犯!
“这是你最喜欢的大肉棒,要好好的吞下去。”梁季泽抱住乔桥的头,一点不留情面地衝撞,阴茎直直地撞进喉咙深处,几乎抵达食道,窄小的咽部被迫撑开到最大,连呼吸的空间都没有了。
乔桥眼角通红,费力地张大嘴巴,她不是想迎合梁季泽,只是如果不这么做,她真的会窒息的!
粗大的阴茎在喉咙里横衝直撞,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溢出来,滴滴答答地流到胸口,但男人似乎犹显不够,一把抓住她的头髮强迫她仰头,然后扶着她的下颌把性器送到最深处,恨不得连两个卵袋都给她塞进嘴里。
“呜呜……哈……”
乔桥痛苦地呜咽,梁季泽的东西太大了,只要塞进来她就一点空气都呼吸不到,只能趁着他抽出去的间隙换气,但效率太低,气体交换太少,肺部积压了大量二氧化碳,宝贵的氧气已经快消耗殆尽了!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梁季泽突然拔出了阴茎,乔桥如蒙大赦一般趴在地上大口喘息,但很快又被捏开下巴强迫深喉。
这家伙,他是算好了时间的!
乔桥就这么被梁季泽反覆折腾了三四遍,每次都是在缺氧到快背过气去的关键时刻给她稍许放松,但只要一缓过来,阴茎又会再次捅入她的嘴里。
太、太痛苦了!
乔桥满脸不知是水还是泪还是汗,总之是糊得一塌糊涂,滴下来的口水弄得胸口也一片狼藉,她感觉身体都要撑不住了,如果不是梁季泽一手扶着她的脑袋,她恐怕已经倒下去了!
“呼……真舒服啊……”梁季泽仰头长长叹息一声,“小乔,你果然很有潜力,明明口交技术那么糟糕,现在却能我爽到这种程度。”
他把阴茎从乔桥嘴里抽出来,后者立刻狼狈地趴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气。
“能这么痛快地操你,真是太好了。”他弯下腰,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像抚摸小狗一样轻轻挠动,“平时总要顾忌这,顾忌那,连做爱都变得无趣了。也许我们两个就适合这样粗暴的模式,你觉得呢?”
乔桥说不出话,嗓子红肿发痛,浓郁的雄性味道充斥着她的口鼻,她想干呕,但又什么都呕不上来。
“好了,现在该换下面的小嘴了。”
乔桥被男人像拽破布娃娃似的从地上拽起来,旁边就是桌子,梁季泽随便把餐具一扫而空,然后把乔桥脸朝下摁在了上面。
屁股被迫高高撅起,还没来得及感受羞耻,臀肉上就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手感很好。”梁季泽意犹未尽地又打了几下,直到本来白嫩的屁股泛出可怜兮兮的红晕,“嗯?这是什么?”
乔桥一个激灵,她猛地回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梁季泽接住了从她体内流出的白色精液,那些粘稠液体滴滴答答地粘在他的手指上,场面淫靡极了。
完了!
她忘了清理剩下的的精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