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真的是你?”乔桥激动地抓住男人的胳膊,“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你,你终于回来了!哇,梁先生,我头一次这么想你!太好了太好了……”
她对上男人的眼睛,笑容瞬间僵住。
“怎么了?”
“谢知,耍我很好玩吗?”乔桥强压火气。
“咦,这么快吗?”谢知一秒褪去梁季泽成熟沙哑的声线,换上自己的,“我以为还能再撑会儿呢。”
“真够无聊的。”
乔桥恼羞成怒地抓起浴衣,管它湿透还是怎么样,披上就走。
自己泡去吧!泡死你!
谢知盯着乔桥的背影,笑容逐渐冷却,变成一种近似悲哀与残忍混合的复杂神情。
晚饭时候乔桥还没消气,目不斜视吃着酒店准备的日料自助,不理会坐过来的谢知。
她倒佩服他敢追过来,为了不跟他独处,自己特意选在人来人往的餐厅吃晚饭,以梁季泽那种横扫全国的知名度,这种场合是谢知的大忌。
但他还是来了,也没带墨镜和口罩,只是在有人看向他时低调地用一把小折扇掩着脸,好在这个温泉酒店相当出名,各国游客也多,随处可见只穿浴衣到处晃悠的人,大家也都礼貌地不去死盯着某个人看。
“还在生气么?”
乔桥不理他,自顾自往嘴里塞着刺身。
哇,太好吃了吧!想想以前跟朋友在团购网站上拼的所谓‘高级日料’,那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我道歉好不好?”谢知笑着拽她袖子,“晚上请你出去喝酒。”
“不去!”
“很近的,还有魔术表演。”
“我不想喝酒……”有点动摇了。
“他们的无酒精饮料也特别出名。”
“你怎么好像对这里很熟?”
“好不容易跟你出来玩,当然要提前做好功课。”谢知微笑。
最后还是去了,谢知的软磨硬泡是一方面,乔桥也确实想看魔术。在电视上只能看转播,现在有看近景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
巧得很,要去的酒吧今晚搞了个主题派对‘化装舞会’,这正中两人下怀。乔桥买了一个软皮革海盗眼罩戴上,谢知则弄来了一个小兔子麵具。
他把整张脸都隐藏在面具后,只露出两隻眼睛,问道:“怎么样?”
“兔子……”乔桥喃喃了一句,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一点都不可爱。”
“明明以前你很喜欢的。”
“……”
那时候谁知道面具后头是你啊!
魔术秀果然非常炫酷,艺人手中的火苗从天花板一直延伸到舞台中央,像从天而降的一条光带。乔桥挤在最前面大声叫好,最后把手掌都拍红了。
电音忽然换成舒缓的小舞曲,人群安静下来,跟着节拍开始缓慢摇摆。
“会跳吗?”谢知守信地端给乔桥一杯无酒精饮料,“梁季泽跳得好,可惜我不会。”
“你俩会的技能还不一样?”乔桥奇道。
“主人格的技能副人格不能完全继承,同理,我会的东西他也未必会。”谢知啜了一口酒,“比如这个。”
他掀起一点脸上的面具,忽然凑近,嘴对嘴地把酒液餵给乔桥。
周围人‘哗’地起哄,乔桥被迫一滴没漏地咽了下去,她抬脚就踢,被谢知轻鬆躲过。
“胆子变大了。”他用食指指节抵住下唇,低声笑道,“我发现你是窝里怂,人来疯。”
废话!
乔桥红着脸把嘴角的酒液擦干净,就是因为知道单打独斗不是你的对手,才要趁着人多反击。
涌入舞池的人越来越多,摩肩接踵,两人之间仅存的空隙也被蚕食殆尽,乔桥紧紧挨着谢知,头靠在他胸膛上,男人则单手揽着她的腰,面具下的嘴角微微翘起,彰显着难得的好心情。
“……”乔桥头上冒出三条黑线,“你能不能别故意把我往你身上压?”
“有吗?”谢知装模作样地反问,顺势使劲儿让两个圆润的乳包更紧地贴在自己胸口,“你是说这样?”
乔桥吃痛,手也掐了一把男人的大腿。
“嘶……”谢知抽了口气,无奈笑道,“你掐就好好掐,别把我掐兴奋了啊,人这么多,很尴尬的。”
“什么兴……”乔桥住嘴,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某个硬邦邦的器官正在自己小腹处渐渐胀大。
“别乱动,遮着点我。”谢知理所应当地紧贴着乔桥,“你挑起来的,负责到底吧?”
屁股上挨了一下揉捏,乔桥火冒三丈:“你让我别动,可你的手往哪儿摸呢?!”
“嗯?”谢知挑眉,“我一直搂着你的腰啊。”
诶?
乔桥低头,果然,谢知一隻手端着酒,另一隻胳膊规规矩矩地搭在自己腰上。
那刚才抓自己屁股的,是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