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水珠,乔桥已经分不清脸上滑过的是泪水还是汗水,她只能咬牙坚持,希望顺服能让这场折磨快点结束。
梁季泽却不舍得轻易放过她,在抵达一个小高潮后,他将乔桥抱到了巨大的落地镜前,逼着她撑在镜子上,并抬起她一条腿,使得两人交合之处完全暴露出来。
“好像没清理干净呢。”梁季泽盯着镜子里的画面,“我还没射,但你的小穴却溢出精液了。”
乔桥羞愤得无地自容,她别过头不想看,却被另一隻手强製地扳了过来。
“是周远川的吧?”
“……”
“真可惜,要被我鸠占鹊巢了。”梁季泽说着,又是一挺腰,精液被挤出了更多,跟蜜液混合,分不出什么是什么了。
乔桥死死闭着眼睛,睫毛不停地颤动。
“他今天做了几遍?”梁季泽不依不饶。
“……”
“说话。”他恶意地将性器抽出一截,做蓄势待发状,“不说的话,我就操到你张嘴。”
“一、一次。”
“一次?说谎!”梁季泽猛地挺腰,乔桥被这力道撞得不由得尖叫了一声,人也软了下去,要不是梁季泽抱着她,恐怕已经跌坐在地上了。
“他怎么可能只要你一次?你的小骚穴是我用过最紧最舒服的,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周、周先生他,他身体不好……”
“哦,这样吗?”梁季泽装模作样地停下来,“好吧,就当你说的是实话。但隻做一次你肯定不满足吧?还是需要我的大肉棒给你止痒。”
说完,他拉开动作,让勃发的阴茎狠狠侵犯着甬道,直到那个窄小的入口被弄得红肿不堪。
“啊!不……不要了!我不行了——”
乔桥腿软得快要站不住,睁开眼却又刚好对上镜子中的自己,头髮凌乱,眼角通红,被梁季泽抬起一条腿,连那个最隐秘的地方都被弄得一塌糊涂。
“多么美。”梁季泽抓过她的手指,着迷地亲吻着她的指尖,“一辈子待在我身边吧?”
大量精液被灌进子宫,乔桥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感觉一团火被送进了体内,滚烫滚烫的,像是要把她肚子烧穿。
“啧。”梁季泽不情不愿地抽出性器,一点精液也被带了出来,黏在龟头上,“你突然绞紧干什么?害我这么早就射了。”
乔桥顺着镜子滑落到地上,力气耗尽,只能不停喘息。
“虽然还想再来一次,但现在太晚了。”梁季泽将她抱起来,打开花洒草草将她下身衝洗了一遍,却又故意避开穴口。
“还能走得动路吗?需要我抱你回去吗?”
乔桥有气无力道:“不,我自己走。”
“也好。”
梁季泽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硅胶小塞子,将它塞到了乔桥的小花穴内,正缓慢溢出的精液就这样被堵了回去。
“你、你干什么?”乔桥惊慌地挣扎起来。
“嘘,虽说这房子隔音很好,但你今晚叫得太多了。”梁季泽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道,“今晚带着这个睡,里面有感应装置,要是敢提前拿出来,我饶不了你。”
“凭什么?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你不能临时加条件!”
梁季泽笑笑:“那你选吧,选项一,再被我操一遍。选项二,现在乖乖闭嘴然后带着这个回房间睡觉。”
乔桥不吭声了,双眼仿佛要喷出实质性的火焰。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梁季泽亲亲她的额头,“放心吧,我不会食言,秦瑞成的事我会好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