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可把我咬得不轻。”他低声道,“你怎么舍得下嘴?把我咬得不举,你下半生的性福怎么办?”
乔桥:“……你掐得我也很痛好不好?”
“我手上有分寸。”
乔桥没忍住:“我牙上也有。”
梁季泽笑了一声,这个笑宠溺居多,有点像长辈面对淘气晚辈时会露出的那种笑容,但这个笑隻存在了一秒,就变成了冷硬的狞笑。
“看来上次并没有让你学乖。”他强行分开乔桥的腿,腰胯一沉,狠狠地将性器塞入那个窄小的入口。
那里还没来得及被润滑和扩张,因此梁季泽毫不留情的插入让乔桥很是吃痛地叫了一声,而且男人还坏心眼地直击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硬是让这声痛叫在即将进入尾声时变了调。
“还是这种教育方法适合我。”梁季泽心满意足,他抬起乔桥的一条腿,把她整个人完全压在身下,这个姿势也让他的肉棒可以像某种武器一般刺入身下之人的身体。
内部被强行开拓,黏膜都要被翻出来摩擦挤压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乔桥眼泪都要出来了,但梁季泽力道掌握的刚刚好,卡在她痛苦和快乐的分界点上,有着烧红铁棒一般的硬度和热度的性器狠狠地贯穿着她,乔桥扭着身体想躲,但得到的确是男人变本加厉的侵犯。
“我可得好好跟你算帐。”梁季泽稍微松开一点钳製,改成了抱着她两条腿从正面进入的姿势,“那天晚上,周远川就是这么在餐布下面操你的吧?”
猛地听到周远川的名字,乔桥脸上登时涌起一片红色。
“你宁肯让他操,都不肯给我好好吸。”梁季泽语调冰冷,随着他的话,动作也更加大开大合,顶得乔桥浑身发颤,不得不反手扶住床头,才不至于被顶出去。
“不、不是的……那是意外……”
屁股突然被人重重地打了一巴掌,疼得乔桥差点叫出来。
“还顶嘴,做错了事该怎么办?”
“对不起!我、我错了!”乔桥生怕他再来一下,忙不迭道歉,两手也胡乱挥舞,试图护住自己脆弱的臀部。
梁季泽才不管这些,他猛地一挺腰:“大声点。”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乔桥被他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男人身强力壮,她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身体还被牢牢地控制着,梁季泽平时温柔着来她都有点承受不了,更何况是气头上,她再梗着脖子嘴硬也得看时机啊!
尺寸巨大的肉棒把小花穴撑到最大,但梁季泽好像仍嫌不够,更深地侵入着,恨不得把两个乱囊也挤进她体内。
“下次还敢吗?”他的手掌威胁似的抓了一把乔桥的臀肉,那里的红痕还未褪去,皮肤也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感。
乔桥使劲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梁季泽。
她这明显顺服的表情取悦了坏心眼的男人,梁季泽感觉到身下这具身体正在变得越来越柔软,大量的体液从交合处溢出,性器的抽送也变得越来越顺滑,再这样下去,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就要射精了。
“真是个小骚货。”梁季泽伸手下去握住性器根部,试图用物理手段抑製自己的射精衝动,最后恋恋不舍地抽插了几下,才将性器瞅了出来。
“来,好好给我舔。”他居高临下地将阴茎抵到乔桥嘴边,“既然做错了,就要拿出实际行动弥补。”
乔桥有气无力地看他一眼,知道跟这种精虫上脑的人没什么好讲的,要是不让他射出来,她今晚都别想休息了。
“呼……”
最敏感的地方落入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软软的小舌头来回舔舐,尤其一低头就能看到心爱的少女在服侍自己的美好景象,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梁季泽自诩持久,也没坚持几个回合就将浓白的精液射了乔桥一脸。
“太舒服了。”他喟叹一声,还没从高潮后的震颤中恢復过来,就见乔桥已经抓过纸巾,将不小心喷入嘴里的精液都吐了出来。
完了还皱着眉头使劲呸了几口。
感觉到某个地方瞬间up的梁季泽:“……”
男人的怒气跟性欲还真是走同一根神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