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一遍一遍地想着那nv人,克制地低喘,绝望地咆哮。
独自的欢愉。
她不知道。
她也不用知道。
反正,知道了也是恶心而已。
一时兴起,玷w了她,那真是跟抱歉呐。
可是,他依旧控制不住自己,还是经常溜达去她的小别墅。
她似乎也习惯了他出现,经常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
第一次。
“呐,你是本地人吗?”
他不说话,一副高冷的模样。
……
第二次。
“呐,你知不知道哪里的海鲜最鲜啊~”
他直接给她买,即使那对他而言,很贵,也知道她是为了给丈夫做饭。
她过意不去,要给他钱。
“不用,就当是马卡龙的谢礼。”
于是,她又给他送了栗子蛋糕。
……
第三次。
“呐,你认识什么人是修下水道的吗?”
“我是。”他给她修好吧,反正他是专业的,反正他什么都做过。
他在她面前话不多,沉沉默寡言。
他明明是吊儿郎当的x子,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才是。
他不想说太多,怕她认出自己的声音。
顾宇沉默地弄好下水道。
“呐,煤气顺便帮我换了吧?”
他替她换好了煤气。
“呐,卫浴间的水管总是滴水。”
他去修水管,余光瞥见洗手盘上是男人和nv人的衣服,昭示着夫妻间亲密的关系。
他心里一堵,不去看。
她好奇地站在卫浴间的门口,笑yy地看着他:“你好厉害呀,什么都会。”
顾宇手一抖,水管爆裂,水花立刻在洗浴间喷洒。
他手忙脚乱地去关总闸,暗骂自己有毛病。
水停了。
他看向她。
她已经被淋sh了,却露出了笑容,像是个孩子一样:“那里有毛巾,你快擦一擦,我去换衣服。对了,这些活收多少钱,我顺便上去拿给你。”
钱?
她赤着脚站在门口,濡sh的碎花长裙贴在身上,唇白齿红的笑着,水滴从她的眼底滑下来,就像是一滴美人泪一样。
顾宇知道自己有病,但是他控制不住,不知道是被她的美se所g引,而是被她所说的钱所侮辱。
蓦地将她拽进洗浴间,压在墙壁上,眼底都是绝望的困兽之斗:“我不要钱,我要你!”
苏若白贴着冰凉的墙壁,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家里都是摄像头!你要是敢乱来,你肯定啊嗯……唔唔唔……”
顾宇低头就封住了那张合的唇,捏着她的下巴,舌头也伸了进去。
不太会,但是也不是不会。
nv人的唇齿,柔软芬芳,小舌头抗拒地推着他,反而透露出一丝挑逗的意味。
唇舌交缠,唾ye顺着嘴角淌到脖颈上。
顾宇本来就忍了很久,从这个nv人喋喋不休的吩咐他做事,他就开始想——真taade想转身分开她的腿,就这么在摄像头下,狠狠的c着她,汁水横流。
他只想静静的看她一眼,可是她的一点都不乖,又是对他笑,又是对他好。
可她却不知道,他越陷越深,越来越难过。
他要撕破这一层假纱,让她看清自己的真面目。
恨他也好。
这样子,她就能躲着他了。
他不喜欢为她付出,为她难过,又自卑又可怜。
他只想祭奠压抑又卑微的感情。
他想做回无牵无挂的顾宇。
所以,恨他吧!
他撕开她身上的碎花裙,抓住她的双手压制在墙上。
他垂眸,看到了她身上都是伤痕,皮带、烫伤、巴掌……
缓缓松开她,拂过她细neng的身子,忽然疼得说不出话来。
苏若白咬着唇,瞬间觉得难堪,没想到在连日里藏的秘密,既然是这么被发现的。
每天都天真纯善的活着,假装幸福的模样,告诉自己这一段婚姻会好起来的。
但是她过来已经半个月了,非但没有好起来,反而变本加厉。
“看够了没?”她沙哑地开口。
“疼不疼?”他粗糙的手轻抚着,怜惜的看着她的眼睛。
在他那深沉的眼睛里,她心里忽然不安起来,拉紧自己的裙子,跑回自己的房间:“你快走吧。”
这是她的事,她不想牵扯他。
顾宇知道,他不应该追出去,他不配追出去。
可是……他还是追了出去。
他强行打开她的房门,看到她趴在床上一直哭一直哭:“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