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星洲看了好一会,直看到心中冒出异样的感觉。他浑然不知地切着菜,指尖猛然传来尖锐的痛感,低头一看,细细密密的血珠正从左手食指的创口处不断溢出来,骨碌碌地砸在了案板上,啪嗒啪嗒碎成好几朵血花。
他一贯擅长忍痛,所以张了张嘴,声音并未发出来,只是抬头又看向她。
那头的司马yan还在和萧玉珩讲话,两人甚至相视而笑,像是提及了很好笑的事情,她笑得身t都在抖动,令他想起昨夜他拥有她的时候,那时她抖得更加厉害,晃得他脑袋都晕了。
想着,他的耳廓发红,视线迷离,夜里的记忆生动鲜明,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不清,直到一道清脆的声线打断他,
“你在做什么?”
他的视线慢慢清晰,方才还在和另一个男人谈笑的司马yan此时来到他的面前,对着他流血的指尖皱了皱眉,嘴凑上来轻轻吹了两下,又抬头冲他露出心疼的表情,
“怎么这不小心?”
俞星洲低头,目光扫过她焦急担忧的脸,又偶然与不远处的苏念卿对上视线,一gu快意莫名地涌上来。
像是无声的示威,他任由她将那只流血的手指轻轻吮住,视线回到她毛茸茸的发顶,内心深处只余下柔软细腻的暖意,眉眼不自觉舒展开来。
他伸出另一只完好的手揽住她,让两人不经意贴得更近,同时在她面前轻声道,“没事的,娘子,只是小伤。”
司马yan没说什么,给他细细地处理了一遍,又温声叮嘱他不要再弄伤自己。
她当然知道这是小伤,但是戏总要演全套,不然引起他怀疑怎么办。俞星洲以为她ai他ai到无法自拔,等到离开秘境之后,她会让他知道这是个愚蠢的错误。
三个人忙活了一下午,等到坐上餐桌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们把菜都端上桌后坐好,她的左边是苏念卿,右边是俞星洲。
司马yan不喜欢说废话,但遇到两个寡言少语的人,还得是她开启话题,
“玉珩,今日在屋里一起守岁吧。”
正是紧要关头,黑毛鬼虎视眈眈,她怎么可能让苏念卿去送si,这两天得找个理由把他留在身边好好护着才对。
弭白慢条斯理地咀嚼,半晌掀起眼眸,“好啊。”
俞星洲搁下筷子,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玉珩,这是我与你母亲二人的婚房。”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显得苏念卿很不懂事,三个人顿时面面相觑。司马yan内心对俞星洲骂了几句猪队友,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的笑,“无事,我们玉珩还是孩子,过年了,一家人就要团团圆圆——多吃些菜,宏宇。”
语罢,她眼疾手快地夹了一筷子蔬菜给他,可闭嘴吧。
俞星洲冷眼看着苏念卿高达一米九的t格,心想这怎么就算是孩子了。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惜司马yan执迷不悟,坚持带上那个男人一起守岁,他只好妥协。
司马yan很早就将院内的大门锁si,又逐一检查了小门,确保不会被轻易闯入。
窗外的天se终于一点一点地暗下来,三个人不约而同坐在贵妃榻上看书,室内只余下烛火燃烧与书页翻动的细微响声。虽说是守岁,三人心中却各怀鬼胎。
弭白想早日破境寻找ai人,司马yan要在保护苏念卿的同时探究秘境真相,而俞星洲这头,他并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司马yan失去记忆,他掌握的线索有限,一切都似乎陷入了僵局。
若不是他与司马yan之间的关系变得暧昧不清,他恐怕会!感谢宝宝们~~~
眼下终于没了碍眼的人,俞星洲叹息一声,将她的身t扳正,俯下身去靠近她,
“娘子,你看看我,你睁眼看看我是谁……”
无论他们有没有以后,此刻都只想独占。
是她先g引他的,他刚刚恢复记忆,她就摆出那副模样诱惑他,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一错再错……
身t又涌现出熟悉的yuwang,才开荤不久,他已经对她食髓知味。
刚开始他的确愧疚而生涩,但事到如今,他们早已做了无数次,成为了最熟悉彼此身t的人。
宿敌不宿敌有什么所谓呢?他依旧沉迷于她的身t,哪怕他背叛了自己的灵魂。
就算进入她的人不是他,也会是萧玉珩,毕竟她是个如此水x杨花的nv人啊。
那还不如就让他将她草得y叫喷水,腿都直不起来。
俞星洲怀着不为人知的卑劣yuwang,将身t覆上去,低声诱哄道,
“姐姐…我的娘子…别拒绝我,好不好?”
司马yan在睡梦中感受到一gu莫名的冰冷,冷意直从脖颈钻进x前。
她费力地睁开眼,毛茸茸的发顶就在眼前,熟悉的香气扩散开。
是俞星洲,他的唇正挨着她的脖颈,细细厮磨,一片su麻感传入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