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银制品游移在肌肤,引起战栗,她随即感受到辣疼的阴蒂,被与乳尖处无异的寒凉席卷。
“等等、哥哥,等——”
她想说些什么补救,可他们连求饶的机会都不愿给。
身后之人趁她张口,猛地将手指戳了进来,抓捏住跳动的舌,直截地打断她的惊饶。
叮铃……
胸前的铃铛不住晃响,纷乱却诱惑。
“真漂亮。”
身前的人语气缱绻,哑声赞叹道。
“沚,带着囡囡多晃晃,这铃响才悦耳——”
肚中的肏弄依言狂野起来,挑得她颠簸不已,铃声越发急促。
他们默契地调换了位置。
掐住腿根的人变成了沚,而挺着腥物让她含舔的人,则成了浟。
只有她仍被夹在中间,比之方才,身上多了几颗磨人的铃铛,痛欲不能尽解。
真漂亮……
唇舌被控制,不得抒发,眼睛便成为了唯一的窗口。
姚幺狼狈地观望周遭的一切。
腹下的顶弄复而沉重,甚至刻意将她撞得摇晃,
身上的铃铛也叮铃铃响着,没完没了,零碎的铃声听得久了,似都变得颇有韵律。
伴着旋律,她听见哥哥们又说着些耳熟能详的话。
漂亮,可爱,乖巧……
这些词汇日复一日在她的耳边回荡。
似乎,她也将自己当作一个逆来顺受,无需思考的人偶,才能过的好受些。
明明内心一遍又一遍的组织拒绝的语言,可传到喉口后,就只剩下怯弱的呜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