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来,阴户中酥麻难耐,又有一种痒意涌上心头,恨不得他尽根入来,好杀一杀这痒。
怀信见她得趣儿,便缓缓抽送,及至没入,两人皆吟哦出声来。待抽得百余回,梅生渐入乐境,双手先时勾着男儿脖颈,随后往下抚摸,抵着怀信的臀儿,向前迎凑,恨不得埋进他身体里去。
似这般大抽大送,曲意奉承,直至梅生丢了身子,怀信亦低叫一声射出精来。将那肉棒拔出一看,见方才尚且嫩红的一朵花儿已艳如桃李,臀下濡湿大片,猩红白浊,狼藉不堪。
再看梅生面上,已是星眸微展,双颊晕红,虽口不能言,嘴角自带笑意。正是:两朵桃花上脸来,眉眼施开真色相。
怀信见此,自是又怜又爱,念及初次,不堪承受,便抽出汗巾子替梅生揩了牝户,又随手将自个儿那物事也清洁一番,是夜两个抱作一团,并头而睡。
自此为始,怀信只把那花柳情怀一担儿挑在梅生身上,夜夜同睡,少不得重赴阳台。一个是初尝滋味,芳兴甚高,一个是幸窃新欢,春心倍炽,二人情好愈密,朝欢暮乐,真如夫妇一般。
倏忽几月时光已过,一日怀信往院中来,携了一张螺钿紫檀阮琴,要赠予梅生。
取过一看,只见琴身浑似满月,琴腹上刻一幅四人奏乐图,琴颈和琴轸上镶有螺钿,琴箱背板上更嵌出花枝图案,并有两只飞翔鸟雀。其工艺之精细,造型之秀美,世所罕见。梅生爱不释手,当即转轴拨弦,弹唱道:
“曲巷斜临一水间,小门终日不开关。
红珠斗帐樱桃熟,金尾屏风孔雀闲。
云髻几迷芳草蝶,额黄无限夕阳山。
与君便是鸳鸯侣,不向人间觅往还。”
怀信听她借曲送情,一颗心满涨如春水一般,只觉便是即刻死去亦是意足。却哪晓得,自古情之一字,莫不是爱它情真,恨它情浅,亦或是情到浓时情转薄,直教人扼腕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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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周二或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