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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栖庭!”

奋力的挣扎一如往常被陆栖庭轻松桎梏住,随后他在她耳边吐息低笑。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无所谓了,只要能和宝宝朝夕相处,哪怕是住猪窝狗窝我也愿意。”

邓月馨瞪他:“别一天天的恶心我,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你给我滚开!”

陆栖庭不为所动,挤着她的身体:“宝宝最是口是心非了,我艹你的时候,你的身体可湿得不得了呢。”

他随着暧昧低语埋下头。

邓月馨见他的双唇离自己越来越近,嫌恶地转开了脸,于是吻落在了邓月馨的颈项上。

陆栖庭并不生气,他伸出湿热的舌头顺着润滑的肌肤往下,舔到锁骨,吮了吮,又用牙齿试探地咬了咬。

短暂的刺痛传来,邓月馨又被他毫无保留地黏着蹭着,脸不受控制发热。

心却躁怒得发疯一般,将胸前肋骨撞至发疼。

黑暗中,她用燃火般的眼死死瞪着黏在身上蠕动的人,恶声恶语:“死人,不肯滚就算了,连觉也不让我好好睡吗?非要打乱我所有的生活节奏才满意是吗?!”

这真的是邓月馨生平以来对外人最无保留最恶劣的态度了。

但陆栖庭只是微顿了下,无辜一样低声喃喃:“我没有不让你睡觉啊。”

他用舌头舔着如豆腐般软滑的胸脯,又用牙齿将领口叼下去令整个粉乳露出来,然后鼻尖蹭着乳尖翕动,灼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开来,似乎有些隐忍:“我不做,你睡吧。”

邓月馨闻言松了口气,刚想将身上的人喊起来,就感到他张开嘴,将她乳头纳入了口中嘬起来。

那意思邓月馨很快明白了过来:她睡她的,他玩他的。

邓月馨觉得自己被气得差点撅了过去,她不死心地扭动身躯,想要将乳头从这该死的色狼口中解放出来。

然而,她越是扭动,越是引来陆栖庭的不悦。

他齿关咬劳了乳尖,导致邓月馨一扭就扯到生疼,她唇瓣张开嘶了声:“你这样我怎么睡?”

陆栖庭说:“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邓月馨再也忍不住情绪,破口大骂起来:“你怎么不去死!你这畜生,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以后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

陆栖庭堵住了她的唇。

快感随着陆栖庭狂浪的动作撕扯着灵魂,邓月馨咬唇隐忍着,心底想着刚才要是也给陆栖庭肚子来一刀就好了,她现在真的恨不得身上这个狗东西去死。

然而,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陆栖庭却是兴致大起地伸手撩开邓月馨的睡裙,他提着硬物伏了下来,然后轻笑:“宝宝明明都湿了,嘴上还是那么不饶人。”

说着像是故意一样,沾着黏液蹭挤让她感受湿度。

邓月馨气急:“和我无关,这不过是身体的本能,你被陌生人摸下面也会不由自主硬起来的。”

陆栖庭不以为然笑了声,“这倒不见得,我就不会。”

说完,他便准备长驱直入。

邓月馨指尖想抓住点什么却被陆栖庭扣紧了,她有些奔溃:“不要这样,我不想做,你放开我好不好?你刚刚不是说你不做吗?”

或许是语音含着些许委屈的哭腔,陆栖庭顿了一下,像是有了恻隐之心,但片刻的犹豫后,他还是将那根粗长的东西挤进她双腿间紧致的甬道里。

一边进入一边说:“我改变注意了,既然如你所说的不得好死,要下十八层地狱,我为什么不乘兴而为,做个尽情呢?”

邓月馨颤抖着身体,有一瞬间想要哭泣,可一想到这在陆栖庭面前属于一种示弱,又将眼尾的泪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紧绷着身体,想要阻止男人更深的进入,却无济于事。

只能像困在梦魇里无能为力的傀儡,感受着男人埋在身上耕耘的力道和喘息。

身体明明是耽于快感的,意识却恍惚了,心也凉了下来。

她想到父母离婚吵架时,争先恐后地想甩掉她这个包袱,做爱这种在她看来只有和亲密相爱之人才能做的美妙事情,陆栖庭强占了,让她感受到的,却是控制欲,是占有欲,是丑陋的兽欲。

唯独不是爱。

好像真正的爱在她的世界里早就变成了比天还高的奢望。

那些靠近她的人,好像只是简单地爱她喜欢她,却没有一个人在乎她灵魂的出口。

陆栖庭也没有。

他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知道将头抬上来,渴求地向她索吻。

为什么就没有人真正地爱她呢?为什么她就不配拥有一个照顾她感受和情绪的人呢?为什么陆栖庭要这样闯进来伤害她……

本以为不会再流出来的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邓月馨紧紧闭着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希望不会被陆栖庭察觉。

可陆栖庭还是发现了,他从她口中退了出来,想要张嘴说点什么,邓月馨却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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