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筠失神，隔了好几秒才想明白蒋诀说的“那家伙”是穿孔师。
云筠觉得这个称呼很微妙，哑笑着，蒋诀正一错不错地凝视着他，脸色不太妙，蒋诀额头上也有汗，云筠慢慢合上腿，拿脚撩开了蒋诀的校服上衣，脚掌按在蒋诀的裤子上。
果然硬了。
硬邦邦的、又粗又圆，云筠知道那玩意儿尺寸有多大，挺硬起来的时候，柱身有多么粗鲁骇人。
蒋诀的鸡巴和蒋诀的手臂、脖子、腰腹一样，布了明显的青筋。
云筠身下的痛楚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清凉，草药是湿软的，捣成泥团状，堵住了他的尿道和阴道，汁液渗入穴内，凉得有些麻痒。
“你看我干什么。”云筠隔了裤子赤脚踩着蒋诀的阴茎，说，“不穿内裤我会漏水的。”
蒋诀被他踩得没有任何脾气，本来是有点烦云筠这副贱兮兮的模样，但是鸡儿实在急需疏解，哪怕只是被云筠那只冰凉的脚轻轻地辗，他也能很快速地回忆起生殖器塞入云筠口腔里的感受，身下冒火般，烫得更厉害。
云筠见蒋诀不理他的话，突然用点力蹬了一下，蒋诀闷哼一声，握住了他的脚踝，手掌能完全圈住。
“那你想怎么样？”蒋诀顺意问，下身那只脚被握住了还是很不安分，脚趾一下下勾抓他的茎头，“那人不是告诉你了，别穿内裤。”
“那我漏水怎么办？”云筠调笑他，蒋诀很不喜欢云筠这样笑，好像很瞧不起他。
但是蒋诀没有发脾气，他好像脾气变得有点温和了，也有可能是云筠帮他踩得很舒服。
总之蒋诀并没有生气：“谁让你打孔的，自作自受……”他缄默着，想到云筠方才痛苦又高潮的脸，痛大抵是真实的，云筠眼泪掉了一路，垫在他脑袋下的无菌纱布都湿透了。
蒋诀不理解，不理解云筠为什么要往逼上穿孔。
“你好认真啊蒋诀，搞得好像你真是我哥哥一样关心。”云筠觉得他无趣，想抽回腿，却被蒋诀按住，往他滚烫坚硬的肉棒上蹭。
蒋诀下意识想说他只是怕云筠痛，话到了嘴边，又别扭——算了，他的确没什么好关心的，这小鹌鹑估计爽死了，痛个屁。
他沉默地攥起云筠的两只脚踝，令其脚心合拢包住鸡巴，自慰，校服裤显露出一个圆柱形状，格外明显。
空气里依然有散不掉的廉价香薰味道，还有隐隐约约的潮味。
隔了一层尼龙校服裤加一层内裤，云筠的脚其实对他的鸡巴没多大舒缓作用，但是蒋诀停不下来，云筠也没有吭声，默默看蒋诀皱眉撸，他脚掌都要冒火了。
云筠听见了门外有一点儿动静，开口叫了蒋诀一声“哥哥”，蒋诀停下手里的动作，给他一个眼神。
“你可以堵住我漏的水。”云筠的脚再次主动摩擦着蒋诀的肉屌，轻声提示他，“用这个。”
云筠刚说完，门就打开了，蒋诀松开了手，鸡巴疼得他想立刻执行云筠的建议。
可惜不行，穿孔师进来后开始给云筠的乳尖做检查，好说歹说也要十来分钟。
蒋诀越想越不爽，小鹌鹑肯定是故意的……他只好抱着鹌鹑的校服，罚站般在一旁等候。
穿孔师拨弄几下云筠那只肿烫的乳粒，说问题不是很大，“你去药店买点消肿的药，涂上几天就好了……但是，”穿孔师对着那一深一浅的咬痕，摇了摇头，“你对象是属狗的吧，下次让他别咬那么深，又不是没断奶。”
“……”
云筠笑着否认：“不是对象。”
“我就那个意思，下次性生活注意一点。”穿孔师会意。
云筠交钱后离开，挂了空挡，没穿内裤，关上店门，蒋诀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自顾自往楼下走，云筠站在楼梯口，扶着把手没动。
蒋诀走完了一层，转身时才发现云筠还在上面。
“下来啊。”蒋诀脸臭得要命，云筠大概知道他不高兴的是什么。
“你不是说背我吗？”云筠靠着扶手反问。
好吧。蒋诀忘了。蒋诀满脑子都是那一句不是对象。说不上来，就是很不爽。
的确不是对象，但云筠有必要非得这么解释一句吗，穿孔师又不管他和谁做爱，搞得好像蒋诀是他对象很丢脸一样……而且小鹌鹑明明就是喜欢他，嘴这么硬呢？
于是蒋诀只好又上去，到了云筠跟前，背过身，微微屈膝弯下腰：“上来。”
云筠爬上他的背，骨架小，肉多一点也不算重，蒋诀站直的时候听见了云筠一声轻盈的惊呼：“好高啊！”
蒋诀没有说话，背着云筠从四楼到一楼，云筠的下巴抵在他的肩窝，云筠在他耳边哼歌。
小鹌鹑很高兴，蒋诀想他的确应该高兴，毕竟一整天下来，就没有他没得逞的事情。
到一楼等网约车时，已经九点多了，学校晚修十点下课，蒋诀逃了一整节自习。
一般来说，逃课当晚没什么大问题，高三之后，学生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