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将浓厚灼热的精液射进她子宫最深处,他射的很舒服,睾丸收缩,鸡巴在她湿软的小穴里颤动几下,令他喘息着释放所有快感,他放下力气微微靠在她的后背。
他深情款款在她后背蝴蝶骨处落下一吻,鼻尖蹭了蹭她背部嫩滑的肌肤,说:“妹妹是个尤物。”
她是不是还要对他说句谢谢夸奖?
王辞粗硕的肉棒还未软下来,挺硬的塞满她的小穴,令她不得放松将小穴收缩,每当她想放松,小穴就会下意识收紧夹住王辞硕大的肉屌,敏感的小穴随之震颤,令她呜咽一声。
她生气的用手肘给了他一下,虽然没碰到,就算碰到了她也没多大力气。
她愤怒恶狠狠回头瞪过去,尽管目光毫无杀伤力:“从我身上起开!都操完了还不走,你有病吧。”
王辞轻笑,眼中染上几分对她的宠溺,看着她这副气呼呼的样子,心底没来由蔓延出极强的喜爱之意。
很可爱。
他捏了捏她娇软的脸颊:“是该起来,为父皇让位置了。”
“……”听此,她浑身一僵。
嘴角方才给该死王八蛋父皇做口交,撑得她嘴角都像是要裂开了一样,疼的不行。
父皇操她的嘴,就跟操穴似的,恨不能把整根大屌都深喉捅进她的嘴里,好几次她都觉得他像是要操嘴操进她的胃里一样。
简直是混蛋。
王辞虽混蛋,但他最起码刚开始还温柔点。
父皇……就他这不怎么样的性格,岂不会在床上折磨死她?
她紧张攥起被单,乞求似的看向父皇,娇弱的对他摇头,楚楚可怜的样子看起来好蹂躏极了。
“我,我觉得我……我好累。可不可以让我歇一天。不做了好不好。”
她知道男人都吃撒娇那一套。
她可怜巴巴用手拽了拽他的衣摆。
父皇好像看穿她的意图,似笑非笑与皇兄王辞相对视一眼后。
父皇捏了捏她的下巴,说:“有力气跟侍卫偷欢,没力气享受与父亲哥哥的鸡巴?总归寡人的小公主这么骚,如此欲求不满,又怎会因为一次高潮就得到满足?”
……好一招推卸责任,臭不要脸。
她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干脆摆烂,卸下所有力气趴在床上,活脱脱一副死鱼的状态。
她不活了。
他要是想操,就当是操尸好了,她已经没有生命。
奈何她想假装尸体,身体需求却假装不出来。
而且父皇不按套路出牌,她以为他在床上会很凶狠。
结果,却是能将人融化掩埋的无限温柔。
父皇哄着将她抱起,眼中对她的柔和无限,吻一下下落在她的眼眉,鼻尖,到嘴唇时轻轻吸吮了一下,说:“宝宝很软很甜。”
这句话太油腻……
但当女儿的,却会对这种夸奖莫名羞涩,这是原身的反应,她为此无语。
她不知何时双手环上父皇的脖子。
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而后将她重新放回躺在床上,他的吻往下,吸吮过她的乳胸,右手指尖捏动她右边的乳头,唇含上她左边的乳尖,轻轻一舔,就引来小姑娘的娇颤与抽泣似的呻吟。
他声音低磁,有着成年男性沉稳的安全感与魅力。
他安抚着她,说:“不怕,爹爹会让你舒服的。”
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腹伸到她两腿之间。
小穴已经紧紧缩起,但因才被哥哥的肉棒凌虐过,还留有小小的口,穴肉包裹着,唯有那张小穴嘴儿微微颤着一张一合,将含在深处的浓厚淫水儿和精液一点点吐出,王辞射进她体内的精液流淌出来。
她觉得羞耻,下意识想并起腿。
如果她是男人,她肯定会觉得感官不适,因她的小穴正流出其他男人的精液。
不过……她羞耻毛线呢?她是会觉得羞耻的人?
她一瞬间回神,更为无语,又差点被原身的情绪所影响,真失败。
父皇宠溺似的笑笑后,用纸巾为她擦了擦:“不脏。”
父皇磨叽了许久,终于,他握着那根比皇兄还粗长的鸡巴,让她正躺在床上,分开腿呈形,将小穴大大张开。
父皇扶着鸡巴,一点点将龟头挤进其中。
已经被操弄过的小穴,松松软软的,像是一块被湿透的云朵,他的鸡巴轻松的陷入进她的小穴里,柔软的穴肉颤着裹动他鸡巴两下。
舒服的他感觉快要融化,所有的防备在这一刻全部放下,身为帝皇的尊严与严肃在这一刻也全部消散。
他只想沉醉于女儿给自己带来的温柔乡,在最原始最淫荡的快感中与她共赴巫山。
她躺在床上,他抱着她。
她被分开的腿曲着,夹着他的腰。
他并起双腿,腰部紧绷,硕大的鸡巴一下下在腰部带动下,抽插着她一塌糊涂的小穴。
她香汗淋漓,目光迷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