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地回问她一句。 倪清嘉语气淡淡,重复了一遍:“我说,阿敬,我想分开了。” 她仍旧亲昵地叫他阿敬,然而说出口的话犹如冰冷的霜刀,直刺陈敬心脏。 头顶的灯亮得晃眼,陈敬低敛着眸,在又一阵风吟中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为什么。” 倪清嘉走到陈敬面前,他面容疲惫,高强度的学习使他眼下泛起浅浅的青黑。倪清嘉第一次有点不敢直视陈敬的眼睛。该怎么说她腻了,提不起劲了,没那么喜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