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就没了。
这不容易,躺在这张床上,身体本能渴望做爱,砂金不得不将双手捆起来。红绳绑在纤细的手腕,手指骨节分明,举在头顶,紧抓床头的围栏,让他像一份色情的礼物,可惜无人观赏。脑海浮现画面,仿佛自己正被她捆住硬上,性唤起得更厉害,夹紧双腿,大腿根互相磨蹭。
“唔嗯”
他觉得自己有毛病,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身体却在亢奋,发出甜腻的声音。
冷静下来很简单,不需要额外做什么,只要呆在这,内心会将不安与脆弱自动挖出,直到它占据全部思考。灼热的身体冷却,砂金只感到全身发冷,脑中只剩一句话:
她不会再回来了。
if线——假如砂金加入星核猎手
“我能询问吗?”在车上,砂金小声问道,眼底的疼痛让声音发颤。其实他已经在问了,面对这群疯子,他尽量小心翼翼。
卡芙卡正拿着小镜子补口红,随口回复:
“我给你一句遗言的时间。”
“遗言可否让我加入你们?”
“嗯?”她有些疑惑,其他人也是,虽然他声音微弱,不确定对方是否听到,但她们纷纷看向他,只有刃没理他,握着方向盘,看着眼前的路,车开得很快。
“总得有原因吧?”卡芙卡没嘲笑他,突然格外有耐心,“啪”地合上镜子,“说说看。”
急迫感,他不敢再赌了,不知道接下来会被扔入什么样的地狱,那不如留在这。是啊,他们残忍、恐怖,他不该这样选,但这里同样意味着安全,除了未来霸凌他的同伴,没人能伤害他。砂金开口,这些话同样是真心的,孱弱的声音透露着坚定:
“我很感激您您杀了他们看着走廊上他们的尸体,那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时光。”
“仅此而已?我们只是受人委托,顺带清除路障,说真的,没人关心你的死活。”
“即便如此我也希望回报您。”
“有趣。”她笑了笑,眼中闪动着恶意的光芒,有一瞬间,砂金觉得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他压下想法,即便如此,他也想回报她,哪怕纯粹在折磨中死去。
其他人没赞同也没反对,他们没兴趣。到了,他被拖下,扔掉地上。
“你觉得呢,艾利欧?”
她没说明情况,似乎天然认为被称作艾利欧的同伴会知晓刚才车上的对话。他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角落,一只优雅的黑猫缓缓走来。荒谬的景象,几名强壮的星核猎手毕恭毕敬地等待着黑猫的答复,仿佛它是他们的首领。它只是普通的猫,正当他这么想,艾利欧走到他面前,舔了舔他的伤口,带着倒刺的猫舌刮得很疼,他们紧盯着它,不会这群人有什么恶趣味
黑猫竖起尾巴,蹭着砂金的腿绕了几圈,意思很明确。
“那就是新人咯?我没意见,但是不是太草率了?”银狼看完结果后,把注意力埋回游戏,“算了,我无所谓。”
砂金以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加入星核猎手,其他人虽不反对,但也没把他当作同伴。卡芙卡尝试杀他不少次,她最初同意,就为看他如何在绝望中惨死。他运气很好,每次都能活下来,任务结束时手在抖。无论是故意引入陷阱,还是交代必死的任务,砂金只会笑着,委婉提醒几句,而不是真的抱怨或心怀不满。
当她意识到杀不死他时,注意力便转到别人身上,一个不会对死亡感到恐惧的家伙很无聊,能虐杀的东西多的是,何必关注他一个。唯一能让她觉得有趣的是他的创伤,无论是在床上还是任务中,好几次他差点因为极其糟糕的精神状态死去,好在最后只是在身上添几道极深的伤疤。
他有时会自杀,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也不会划过致死的地方。也许自己还有活着的动力,即使被做了这么多,砂金对她的感情仍然深厚,或者说更深了,已变成他唯一活着的理由,现在、直到死前发生的一切,不都是报答的一部分吗?他见识过的,卡芙卡擅长操纵人心,自己痛苦地活着也是她言灵术的结果,无法摆脱,甚至没有摆脱的想法。他对她的感情,甚至不是出于他自己。
卡芙卡对自己没感情,他知道,却仍跟随她。拉近距离的尝试以失败告终,某一次在床上,砂金在情感的推动下,大着胆子上去吻她。没有任何甜蜜的东西,只换来极其恐怖的惩罚,他哭着缩成一团,不断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只希望她能停手。无论内心还是身体都疼得要命,他差点死了,之后也不敢再试。
身体改造留下的后遗症也困扰着他,他开始发情,可能出于同伴间的照顾,也可能觉得他发情的样子很色,砂金除任务外,还要作为星核猎手的军妓。其中不夹杂情感,他只是泄欲工具。他们下手很重,每次无论和谁做爱都很痛苦,鲜血淋漓,与卡芙卡尤是如此,但他曾被她救下,这份感情让他依旧乐于与她上床,哪怕自己也觉得可笑。
除了那些,他时不时头晕,从加入星核猎手开始,偶尔会晕,但随着时间推移,频率越来越高,程度也越发严重,卡芙卡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