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倒是省去了从庞大数量中找有用东西的时间。它们只占很小一部分,但仍是个可怕的数量。她没有性冷淡,更奇怪了。
星没有特别的喜好,什么类型都玩,虚幻的世界和现实还是有区别,有些内容,说实话,放在他身上会死。同时他有些不爽,埃维金一族天生有一张好脸,擅长甜言蜜语,这给他带来优势,更多是麻烦,自己因此被选为重点调教的对象。就算是那段时间,调教师偶尔会称赞那张脸,没人对他的外貌有异议。
他没有不同寻常的自负,只当一枚很好的筹码,能有效利用,为何不用呢?但看到某些明显不走心的作品,劣质的图片远没自己好看,声音也没自己甜美,无聊的剧情让人昏昏欲睡,他做得比它们好多了。可星对粗制滥造的垃圾就是比自己兴趣大得多,宁愿把里面边边角角的细节全探索一遍也不来看他一眼。过去引以为傲的东西被以这种方式否定,他很不爽,同时不理解,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玩的?她有什么毛病?
砂金觉得可笑,无论是自己竟和这种东西攀比,还是星更喜欢这些东西,真想把它们删了。深呼吸,平静一下,他耐着烦躁去翻存档,也许里面存着喜欢的内容。屏幕里的人物在笑着勾引,主动贴上主角的身体,半敞开的衣服里,隐私部位若隐若现露出,挑动着人的性欲。怎么做?他想,挑几个去试试吧,说不定她会感兴趣。
之前星许诺过一个礼物,砂金告诉她,他已决定好要什么。她蛮欣慰的,他总算想通了,把那个去死的愿望换掉。
“事先说明,做爱不行。”想到最近一阵的表现,星直接告诉他。
砂金笑笑,表示并不会要求那个,甚至有些神秘地说等到晚上才会让她知道。
“你还记得吧?要在我经济范围里哦,不能选贵的。”
她这样强调,纯粹因为自己常这样。每次卡芙卡问她想要什么礼物,星都会找事一样地回答:想要航空母舰。还故意去网上找星际和平公司的舰队群照片给她看。姐姐从来没实现过,连敷衍用的模型都没有,笑着、散发着杀气,让她换掉。
“当然,朋友,放心好了,我的要求极其廉价,只对我必不可少。”
卖什么关子呢?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但无论怎么追问,砂金微笑着拒绝回答,一定要等到晚上。星只能自己猜,考虑到他喜欢自己,不会是想要一个吻吧?廉价有什么他感兴趣的廉价物品吗?60塔安巴,听起来不多,他想以这种方式恢复自由吗?但这些就算不占用礼物名额也能得到吧?猜不到呢。
在度分如年的纠结中,总算到晚上,揭晓答案的时刻总是令人激动。她用穷举法猜了很多内容,不知道有没有中的。
砂金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托腮,另一只手拿着小瓶子,横放在大腿。气质有些不同,不像平时软软的,带着点压迫感,就这样笑着盯着自己。他心情好吗?也许吧。星觉得他笑容中还带着不满。
现在反悔来得及吗?算了,既然承诺过,还是做吧。
“所以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我的朋友,只需原谅我接下来做的所有事。”
“你别吓我,你要干什么?”星紧张起来,盯着他的手和附近,没有武器,看来没打算和自己打架。这种说法很让人不安啊,她脑中已经开始一条条过刑法,甚至发散思考要是治安官上门怎么办。
“朋友想象力别这么丰富,我不做那些事。”砂金有些无奈,“但我得向你道歉。我知道你执着于抹除一切痕迹。还记得他们口袋里的春药吗?其实我偷偷留了一份,你会原谅我吧?”
他将瓶子拿在眼前,星见过这个东西,她曾亲自将它们拆开倒掉。什么,原来是春药吗?其实没关系,无特别标识、难以鉴定身份的东西没那么严格。星对能阴到卡芙卡的药剂有浓厚兴趣,她自己也留了一支,但太懒没分析成分。砂金咬开盖子,当着她的面倒进玻璃杯,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与水相融。
“等等?”
“我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朋友,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回报,原谅我任性一次。我想和你亲近,真的很想,但你的行为有时让我难以理解。你许诺了一个礼物,不是吗?那任性一次也没关系吧。希望你不要这么顾及我的心情,是个人都能上我,我习惯了。”似乎那个液体与真正的水颜色仍有差别,他一直盯着玻璃杯,直到它们完全溶为一体,才转而看向她。
“你不会要喝吧?”星快步向前,想夺走杯子,“把它放下,别折磨自己。”
砂金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晃了晃玻璃杯,碰上嘴唇,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放在茶几上,张开双臂,很开心的样子。
“算计,你可以这样理解。但我相信这是能让我们双方愉快的交易,你不会后悔的。好啦!做你想做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砂金不同,星爆发出一阵尖叫,冲过去把手指塞进他嘴里,去压舌根,“吐出来,快吐出来!你闲着没事喝这个干什么?吐出来啊!”
砂金咬住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