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加入了星核猎手。”
“对我而言无差,对你也许是好事呢。你没来,另一个人接替了你,然后在任务前被我杀掉练手。恭喜你,逃过一劫呢。”
“哦?那可真是荣幸,母神的幸运又一次降临,让我做出正确的选择。”
星和他一起笑了笑,她站住,盯着他。
“怎么啦,朋友?”
“你还好吗?”
砂金愣了一下,也许他看起来确实有些憔悴,几天前刚结束上个任务。卡芙卡故意派给他糟糕的事,她只是在恶趣味,但他还是去做了,像往常一样。在一群人面前脱下衣服,顺从地接受轮奸,那种感觉很不好,过去的种种回忆在面前闪过,恶心得想吐,身体在恐惧中僵得动不了,唯一能做的是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即使能杀了他们,很轻松,却要任由他们射进体内,指甲攥进手心,每次都掐出血。尤其在最后,卡芙卡一边抽烟,盯着他等待结束,在她的目光中,他真的很想立即结束性命。来这的路上砂金的头很晕,直到按下门铃时也如此,神奇的是,当他踏进来,却感觉好多了。
她的目光既怜悯又带着怀疑,如同他怀疑星的能力,星也怀疑砂金的。他的乳环在衣服上透出轮廓,刚才被拽得太厉害,有点出血。卡芙卡给他穿上时,连麻药都没有,动作也粗暴,当时他惨叫得可厉害了。她已证明自己,接下来该他了。
“别担心,朋友,我会可靠地完成我的职责。”他笑着回道。
“是吗”星欲言又止。她看起来在紧张,也是,好久没出任务,再加上这次很重要。原以为她会抵触,砂金已做好和她纠缠一番的准备,但她很坦然,已提前做好准备,他要做的只有带她过去。
“反正时间还早,要放松一下吗?”砂金边说边开始解衣服,快成肌肉记忆了,在队友心情不好时供人发泄。
“别、不用。我练过手了,虽然有些抱歉,但”星按住他的手,“既然时间还早,你还是去沙发上休息吧。”
他想拒绝,但被推着去沙发,听话地躺在上面,他比自己想象中还疲惫,一躺下就不想动了,或许自己确实该休息一阵。
她还在思考什么事,最后前往某个房间,砂金听到门锁被拧开的声音,她进去,很快出来,重新锁上门,将一个小密封袋递给他,里面装着几颗药片。
“这是?”
“你看起来经常头晕。”她说,却没盯着他的眼睛或脑袋,目光朝向他手腕上新添的伤疤,上面血痂还未脱落,“下次再感到晕的话,吃下它们,然后就会好了。”
“谢谢。”袋子也带着微弱的血腥味,那个房间是她工作的地方吗?
“不用谢,这是你的酬劳,感谢你至今为星核猎手所做的贡献。”
这话隐约有点不对劲。等星走到远处,他立即打开封口闻了一下,浓烈的苦杏仁味让他皱了下眉头,又将它封上。他不该这么聪明,闻到的一瞬间,就能知晓它是什么,以及一切前因后果。砂金拼命将这些念头赶出脑海,不要多想、不该多想,它们是治疗头晕的药物,仅此而已。
他昏昏沉沉睡着了,其实他不怎么喜欢睡觉,每次都噩梦缠身,再次睁开眼,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不太好,虽不记得,但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内容。真是丢人,即使是在睡梦中,在前辈面前流下眼泪只让自己显得无用。星核猎手不需要弱者,砂金第一反应是做好准备,准备好懦弱招致的惩罚。
但一切很和平,他甚至是自然醒,手掌传来温暖,他看过去,星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与他十指交握,见他醒来,便松手。
“醒了?小睡美人。”
他有种既视感,明明是第一次见面说起来,还没问过为什么要救他,他们素不相识,这个问题却总被自己理所应当地忽视。过去的记忆模糊不清,他不记得曾见过她,但看她的态度,似乎他们真在哪见过。
星耸了耸肩,敷衍地回了句“一时兴起”,虽然还有疑问,但她对自己几乎没印象,他不觉得能得到答案。
“你为何要给我这个,朋友?”最后,他问她,“氰化物,一点够要我的命。这个剂量,我在全服下前就死了。”
“这是我的仁慈。你经常头晕,不是吗?知道为什么会头晕吗?因为真实的你求死的绝望甚至动摇了卡芙的言灵术。我才想问,你为何要问这种问题?蠢货当不成星核猎手,你该猜到的,还是说仍天真地渴望一个温柔的答案?”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听着,我没心情照顾你,我只说一遍,不要想它是毒药,去相信它是治疗头晕的解药。你无法突破言灵术的禁锢,你能痛苦地活到现在,全因被下了禁止自杀的暗示,想解脱的话,就照我说的做吧。”
短暂的会面就此结束,出发前,她看起来还在紧张,一个没来由的念头让他脱口而出:
“你要逃吗?”
“嗯?”
“如果你想逃”他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即使现在性命无忧,砂金始终无法融入他们,他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