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识到椅子上有个加厚的软垫,他用余光瞥了一眼观庭樾的屁股底下。 果然什么都没有。 沈黎清心里像有个窜天猴似的“砰”地一声窜了几米高,从脸颊红到了耳朵根。 “怎么了?”观庭樾看着他极力克制的表情,沈黎清那表情简直纠结到没眼看,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但偏偏是个哑巴,叫不出声,但明显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