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角,扭股糖似的粘在她身上。
“回陛下,父亲本来卧病在床,听闻陛下继位,口吐鲜血,如今还在休养。”
赵嘉禾颔首,双手捧起他的脸,对上他那双东珠般莹润的明眸:“小贱狗,想不想当官?”
姚子朝心下一震,眉花眼笑地道:“想。”
“那就回去劝你父亲病退。他若是告老,我便为你在金部找个要职。”
姚子朝敛眸。劝服父亲可不易,但泼天权势在前,不就是要靠博么?他抿了抿唇道:“好,父亲年迈,身子羸弱,确实该告老了。”
他抬起手,指尖勾了勾赵嘉禾的麻布腰带,赵嘉禾握住他的手,在他细腻手背上反复摩挲:“我在丧期。”
姚子朝指尖滑落,蜷起手指,握紧成拳:“是小贱狗错了。”
赵嘉禾揉了一把他的乌发,轻语:“去吧,手段做得干净些,别叫人抓到把柄。”
“好。”姚子朝仰首,清隽的脸庞埋入赵嘉禾的手中,朱唇在她手心厮磨,最终化为长长的轻叹。
“小贱狗告退了。”姚子朝起身,而赵嘉禾身形未动,出神地望向棺柩,眸色幽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