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
叶观咧嘴一笑。
素裙女子缓缓朝着远处走去，“以前我与你父亲说过，世间之难，莫过于要改变人心与人性，世人皆言人性本善，殊不知，许多时候，人性的恶要比善大的多……若未经历大恶，你的秩序是不完善的，而在这世间，许多人的恶并不是个人的错，而是时代的错，你父亲与我想让你去经历一遍。”
叶观有些疑惑，“时代的错？”
素裙女子点头，“说与你听与你自己去经历，是不同的，你上一次做的不错，重头走一遍，去发现自己秩序之中的问题，这是极好的，这一次，我们也希望你去经历一遍，体验一下。”
叶观沉默。
素裙女子停下脚步，她转头看向叶观，“简单点说，姑姑想要你帮忙的同时，又想给你的生活添加一点难度。”
说着，她微微一笑，“想不想尝试一下没有任何靠山的日子？”
叶观盯着素裙女子，认真道：“我不怕的。”
素裙女子直视他，“一切靠自己，没有特殊身份，没有靠山。”
叶观犹豫了下，然后道：“姑姑，这些都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我去你所说的那个地方，能不能不要封印我的修为？你把塔爷封印都没关系。”
小塔：“……”
素裙女子却是摇头。
叶观苦笑。
素裙女子又道：“姑姑这次就是想让你走一遍地狱难度。”
叶观有些好奇，“姑姑是想要我去改变什么宇宙？”
素裙女子道：“我与你父亲当初经过那里时，我们在那里欠了一些账，你爹说儿还，所以……”
妈的！
叶观表情瞬间就凝固了。
卧槽了！
这老爹是疯了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坑儿！
你有本事坑爹去啊！
坑儿算什么？
还要给你儿子我搞个地狱级难度……
简直卧槽！
他突然觉得，爷爷当年放养的还是不够，应该在暗中给老爹增加一些人生难度，最好是地狱级难度。
小塔突然道：“天命姐姐，我可以不跟着他了吗？”
叶观：“？？？”
小塔也是怕了。
妈的！
没有靠山的日子？
那是什么日子？
那他妈的就是要去挨打的，搞不好这王八蛋到时候会带着自己去自爆。
这套路，它太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