禩问:“这事同福晋又有什么关系?”
夏珠挺直腰背,哪怕背后胤禩目光灼热,仍然没有扭过头去看。
太子见状,便让下人端来笔墨纸张,巨幅纸张悬挂在架子上,而后很快又有人上来,手里面的纸张是广州本地画师对着新做出来的宝船所画,宝船与明船已经有了巨大的差异,武器、排水……都有不同。
太子笔墨经名家教导,写字画画都不错。
他说话简洁,大概是受过太子妃训斥,一边讲一边观察胤禩的神色,生怕这件事情会让胤禩夫妻两心生间隙。
虽然无论多小心,这个间隙显然已经落在夫妻之间。
胤礽并没有因此就摘掉夏珠的功劳,平心而论,宝船能够建造出来,出海行动能够完美落实,夏珠在里面发挥的作用巨大,如果不是因为一开始她就想着要出海,要建造宝船,也不会有后面他们加入之后,事情那么顺利推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