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有精神。
本来就清瘦的人现在更瘦了一圈,小脸只有巴掌大,透着一种不大自然地,如薄纸般地苍白。
她强撑着让自己坐起来,喘了口大气才稳住。
青竹气冲冲地进来,看见便有些埋怨,“你怎么坐起来了?你这身子再受风寒还能不能撑得住?我没日没夜地给你煎药很轻松么。”
青竹去把窗户关上继续说,
“今日那厨房的李嬷嬷还明里暗里地说呢,埋怨你把着药罐子不松手,她们想要煎药都没法子弄。”
“我便弄了个新的罐子,她们又说罐子是拿来炖肉的,染了药味没法子用了,叫我买个新的赔,还说我煎药味道大,可谁煎药不都是那个味道?竟是逮着我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