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少,只不过他挣扎的不是和离,而是手中的那只杯子。 “持玉,我……” 沈持玉打断他的话,道:“这样的话你还想骗我几次,当真以为我好糊弄吗?” 她的目光落在宋冀年手中的杯子上,前次她就是信了宋冀年的话才中了媚药,险些没了清白,如今他又搞这套把戏,当真以为她好糊弄。 “我是真心的,你以为我在杯子里下药吗?”说罢,宋冀年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而后将杯子倒转过来望向沈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