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镇定,尴尬地对阿沧笑着:「您好!请多多指教!」
他又是一副酷酷的样子,似乎没有认出我的样子。
「嘿嘿!」凯莉突然用她的翘t把阿沧撞开,一个箭步钻到推车前面,其他师傅顺势涌入破口。
大夥像饿鬼般拼命把点心往手上的小盘子送,阿沧就这麽被淹没在人群後头。
「哇靠!你们简直是一群抢匪嘛!」阿沧看似担忧地嚷嚷着。
不过虽然嘴巴嚷嚷,我却看到他一脸笑意,感觉是有意放水,并不若他说的那样紧张嘛!不过我看着餐车上摆满了烤牛r0u、燻鲑鱼、各式各样的冷盘及点心,我的饥饿感也顿时飙升,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凯莉望着墙上的时钟:「ok!休息时间到了。」
凯莉随即对joseph使了个眼se,joseph很有默契地对她b着ok,凯莉便把两盘餐点交到我手上:「走!我们去吃下午茶!」
我呆愣地望着她:「啊?这里?」
「当然不是!」凯莉俏皮地望向旁边的冷冻室。
「也太酷了吧!」我不敢置信地说。
凯莉得意地笑着:「那当然!」
我就这麽傻呼呼地跟着她进了冷藏室,进门前还看见阿沧紧贴着彦翔:「下班後…」
他做了一个敲撞球杆的动作。
只见彦翔一脸为难:「最近忙si了,过阵子再说啦…」
他跟这边的同事很熟吗?总觉得以後会常常看到他。
〈毕业後要做甚麽?〉
我进了冷冻室,抬头就看见冷气孔喷出阵阵的白烟;架上整齐摆放各种酱料、蔬果、r0u类与海鲜等等的食材;而凯莉则是大喇喇地蹲了下来,拿起叉子吃起了冰淇淋。
「快吃吧!你应该饿了。」凯莉说。
在冷冻室吃冰淇淋也太天才了吧,也许真的只有她会这麽做。
我乖乖地挨在她身边吃了一口烤牛r0u。
「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吗?」凯莉问。
我点点头:「还好,挺新鲜的。」
此时我感觉脚底微微发胀,我把鞋子脱掉一半,让脚趾轻松点。
凯莉温柔地笑着:「慢慢就习惯了,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点点头,没多说甚麽。不过却打从心底喜欢这位姊姊,她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总觉得待在她身边,就会被她保护得很好。能有这样的前辈照顾,我实在太幸运了。
「凯莉,你在这边工作几年啦?」我好奇地问道。
凯莉思索了片刻,脑袋默默地盘算了起来:「十九岁进来…应该快六年了吧!时间过得好快,我居然当了那麽久的服务生,真不敢想像啊!」
我摇摇头:「不会啊!能在同一个地方待那麽久还挺厉害的,哪像我在都待不到半年。」
凯莉惊讶地看着我:「真的假的?」
她的反应好似我是一个古怪的生物,我难为情地苦笑着:「怎麽说呢?反正我来台北这几年过得还挺…曲折的,我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这两年来特别倒楣,总会发生一些麻烦让我不得不离开那些工作…」
这算是理由吗?我心想。也许我就是忍耐度不高、抗压x低,老遇到挫折是否也意味着我有x1引怪事上身的古怪x格?突然我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懊恼。
「你快升大四了吧!毕业後想g嘛?待在我们饭店吗?」凯莉好奇地问。
我又愣住了。应徵这工作只是要应付我即将断炊的燃眉之急,未来在哪,我一点盘算也没有。
「我…还没想那麽远耶!」幸好当初teresa面试我时没有问这一题,不然我肯定不会被录取。
凯莉笑了笑:「唉呀!想不到也没甚麽大不了的啊!像我就x无大志,只希望能找个心ai的人平安幸福地过日子。」
找个人结婚?那我g嘛念大学?这是我当下立即想到的问题,这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我母亲肯定会把我杀了!她辛苦工作扶养我那麽久,还没享清福就要当岳母、甚至当阿嬷,这可能会让她气到晕倒。更何况她时常对我耳提面命说nv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千万不要像她那样嫁给老爸後就被迫在家带小孩,用钱还要看别人脸se,等到老爸升天了,她出去找工作也只能找到低薪的工作养家。她常说要是当初她没有从日商公司离职,她现在一定可以当个高阶主管,哪需要为了一个月两万多块的薪水在那边跟人家低声下气?言下之意就是被孩子、家庭拖累的nv人是最可悲的。
凯莉大概是看我陷入自己的小宇宙当中不可自拔,马上换了个话题:「等晚班结束後,跟大家一起去夜唱吧!就当作是为你举办的迎新吧!」
在这个可以容纳十几人的ktv包厢里,最认真唱歌的大概就只有我和凯莉与外场的livia了。偶而会听见彦翔和阿沧狂放的地唱着伍佰、张震岳的歌,但大多时间其他的人不是窝在一起说八卦、聊是非,就是划拳、喝酒。不过我发现外场的家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