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会熄灭。
但足以照亮平铺在桌上的地图。
祁宴舟看着从南到北的那条线,立马就猜到是西泽和阿蛮的行进路线。
但冀州为何会被圈起来,他没想明白。
油灯突然熄灭。
祁宴舟凭着记忆来到床榻边,小心翼翼地上床。
他的身上带着深夜的凉意,叶初棠本能地贴过去,将他抱住。
摸到肌理分明的腹肌,她顿时清醒了几分。
“回来了,事情办得顺利吗?”
声线慵懒缠绵,犹如猫儿的爪子在挠祁宴舟的心尖。
他将叶初棠抱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
“很顺利,睡吧。”
叶初棠原本想和祁宴舟说一下裴子荣,以及在冀州暂留的事。
结果男人轻拍她的后背,让她勉强睁开的双眸又闭上了。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极好。
次日,寅时过半。
流放队伍起床收拾东西,驿站顿时热闹起来。
叶初棠最近嗜睡,赖在床上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