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床单,床单散发着浓郁的蜂蜜牛奶味。
别墅的气味渐渐散去,窗外的“嗡嗡”声也渐渐停止。
管家推开门,指挥女佣清理玻璃,发现在窗户下方,堆满了昆虫的尸体。
我托起他的下颌,“说说吧,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虚弱地低声咳嗽,像个布娃娃一样,只能任由医生给他换上布料轻软的衣服。
他的身体敏感地过分,哪怕是太硬的衣服料子,也会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红印。
他看向我。
不是错觉。
此时的他,与平时他表现出来的、那个脆弱又娇气,想用身体报答我的oga判若两人。
他果然有秘密。
他道,“其实,我原本不是oga,而是一个beta。”
我下意识看向他的腺体。
beta?
这次他笑了笑,没有露出腺体被人注视的羞赧。
“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我们都是b,是生活在三不管地带里,最底层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