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单只有那一个原因。
重新考入江北大学后,林向晚成为了一个任务机器,满脑子都是如何多学一点法律知识,她克制着自己不与人交心,不想再去交新的好朋友,但她也做不到像江叙一样冷冰冰的对待其他人。
一是天性使然,二是社会对女性的宽容度远远低于男性。过于脱离团体会让她的生活更加举步维艰,她不想成为“异类”,只好尽力去维持表面的平和。
即使这样,她还是遭受到了恶意。
那位学长在连送了一周的早餐还是被她拒绝之后,恼羞成怒地表示:“你他妈怎么这么会装?天天不是对这个男人笑,就是对那个男人笑,不就是发。骚欠。操吗?我对你哪里不好?还是你下。面已经被人玩坏了不敢给我看?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