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他就咽下这口气,也很难。
过了半个小时,严俊智越想越气,突兀冷笑一声,“金酿月,你不就家里有几个臭钱吗?牛的什么啊,还真把自己当公主了?”
金酿月立马反唇相讥:“你家里没钱,怎么是不想有吗?老娘本来就是公主,现在要回家继承家业了,羡慕吗?”
这无疑是戳到了严俊智内心的痛点,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他气得嘴皮子都在抖,“金酿月!你不要欺人太甚!”
金酿月:“哈?”
这就欺人太甚了?还远着呢。
她加把劲:“你现在如果跪下来求我,本公主说不定可以大发慈悲,既往不咎,赏你当个太监总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