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把床侧过来,几乎是贴着秋恬的后腰搬进去的。 秋恬乖乖站着没动,还往里再缩了缩腾出空间,他鼻尖正好到周书闻的颈侧,就又皱起鼻子嗅了嗅。 从车上就想问了:“为什么我们的味道不一样啊?” 明明他用的都是周书闻的洗发水沐浴露和牙膏,但周书闻身上的味道却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周书闻想了想反应过来:“哦,我出门前喷了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