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传送门,两人到了一片空域。伊坦尼的蝠翼大大张开,凯尔就像狗一样被他拎着后颈。
经过红黑色岩浆覆盖的火山,场景变得熟悉了起来。临近黄昏而聚集的乌鸦群,连绵不断的乌黑色的山脉,远处模糊扭曲的树影。由于是从高处往下看,一切景色都变得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完。
伫立在空荡的土地中央的,是一个黑色的城堡状的房子。堡顶并不是巴洛克风格那样华丽,而是对称的半圆拱形,四角环绕着角塔,外墙是黑沉沉的檀色,爬山虎在墙壁上蔓延。
但此时总觉得那建筑被笼上了令人不安的氛围,近了才发现,那些爬山虎在微微的搏动着——不是植株,是蜿蜒生长的触手。沿着墙壁的外延密密麻麻的生长,末端粗而延伸的尖端是细的,中间隐约可以看到脉动的血管,随着延伸一跳一跳的搏动。
而触手的源头,则是窗户、门框,甚至砖墙间的缝隙。从里往外的翻涌。
凯尔看清了这一切,不免被吓了一跳,伊坦尼却故意的停在空中,似乎就想让他看清这些东西。
“发生什么了……?”
半晌才颤抖着开口。房子里面的是什么东西?这些蔓延的触手又是什么?
除此之外……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
伊坦尼看着那幢怪异而扭曲的城堡,淡淡的开口。
“恶魔化的原因有很多,例如不断攀升的欲望,或者在濒死时的自救,奇怪的是,这两个条件是完全相反的……”
他的声音顿了顿。由欲望构成的恶魔在什么时候会死去?是欲望满足的时候,还是欲望一直不得满足的时候?
如果可以掌握这个问题的答案,大概就得到了所有恶魔的把柄吧。毕竟掌握了生死的奥义,不就是最至高无上的权力吗?
伊坦尼是很乐意去思考这样的事情的。
适当的恶魔化能够维系生命,强化实力,但过度的恶魔化就会失去理智,变成被欲望占有的肉体。
而保证恶魔维持自身,不到达完全恶魔化的阈值的办法,就是满足欲望,或者削弱欲望,让它保持在一个平均水平,不要过强或者过弱。
所以莉娅在感到嫉妒的时候会一点就炸,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维系自身存在所必要的保护机制吧。
恶魔实在是一种被欲望俘获的种族啊。
将伊坦尼思绪拉回的是右手上略微挣扎的生物。被拎着衣领的凯尔因为伊坦尼的走神有些窒息,在空中扑棱着。
“……”
伊坦尼点了点权杖,一个牛皮纸一般的卷轴摊开在凯尔身下,作为了一个平台。
凯尔这才喘过气,不好意思的回头说了声谢谢。
伊坦尼又感觉一阵无语。所以阿因莱亚是喜欢这种纯真无邪的小白花类型?还是说他实际上床技绝佳?
冷哼了一声作为回应,紧接着凯尔感觉到权杖的尾端在自己的双腿间徘徊,被迫他分开了腿,变成了鸭子坐的姿势。
“那个……伊坦尼先生……?”
“我可没有允许你直呼我的名字。”
男人冷冷的开口,紧接着木质的权杖隔着他白色的睡裙压上了腿间。
“呜……!”
凯尔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刚想后退,脖颈上就感觉到压力。伊坦尼把链接项圈的绳子在手上缠了几圈,禁锢着不允许他后退半分。
“阿因莱亚,是掌管食欲的恶魔。目前服从于我,而我需要他的力量。”
伊坦尼不紧不慢的开口,随着他念出阿因莱亚四个字,凯尔带着探究的目光微微抬起,但紧接着又因为下身传来的痛苦呜咽着低下头。
伊坦尼大概也发现了这一点,冷峻的面颊带上了轻蔑。
“想了解他?在意?或者说是斯德哥尔摩?”
权杖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过他的腿根,只是被一层薄薄的裙子所覆盖的阴茎和雌穴,隔着布料被木质权杖的柱身磨擦的,然后抬起压下,摁压揉搓着可怜的肉茎。
“呜呜……呜……”
凯尔呜呜咽咽的扭着腰想逃,但挣扎只能换来更多的痛苦,只是小口的喘着气调整呼吸。
“你应该对我感恩戴德吧?”
伊坦尼看着下空坐落于地面上的城堡。无论是这个半天使会被吃掉也好,还是变成满足欲望的玩具,和自己都没有关系。
这只是一次让阿因莱亚回归理性的尝试,如果失败了……再想办法毁灭他。
毕竟和失去了理智的“食欲”对抗实在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搞不好还会把自己弄得很不体面,但又不能这样任由他蔓延。
利用了你真是抱歉。但是没有权力又身份低微的半天使,即使被我利用也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伊坦尼就这样心不在焉的继续用权杖施加痛苦,直到凯尔的后背都在颤抖,肉茎被摁压的可怜兮兮的垂着头,雌穴隔着衣物被磨的红肿一片。
没有快感,只有不断施加的疼痛。直到凯尔脸色都